自己手臂,从手背划开的伤口,细小的血管透着黑色,蔓延到手腕关节。

张海棠转了转手腕,思索要不要放点血去去毒,吴邪在下面叫她,她拉下袖子遮住,爬了下去。

天色黑的很快,所有人陆续退到掩体下面,最后下去的人用泥土和树枝树叶糊住洞口。

第二层的白骨兄弟们被拉了上来,叠叠乐一样堆在一层角落,等明早拉出去埋了,也算入土为安。

胖子支好锅煮起方便面,有个伙计蹲旁边抽烟,吞云吐雾,烟雾缭绕,胖子骂了他一嘴,伙计想回嘴,瞥见解雨臣抬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只好悻悻闭嘴。

张海棠扒拉吴邪的背包,翻出泡面搭档火腿肠,又撒了一点干贝,幸好她明白蛋糕不放同一个篮子的道理,吃食平分放在胖子,吴邪和自己三个背包里。

所有人端着塑料碗吃面。

解雨臣端着碗,看着分到的一块肉松饼和一包卤鸡腿,对他们三儿佩服得五体投地。

钱不知道分包放,吃的倒是小心谨慎,到底是多好这口吃的。

张海棠不知道解雨臣的诽腹,吃得喷香,大概六分饱就停下,胖子瞅了她的空碗,就要给她添,她抬手盖住碗口拒绝了。

在封闭空间里不宜吃太满,生理需求是件麻烦事,而且她最近体重已经临界,再重下去会影响她动作灵敏度。

吃饱喝足,张海棠就一直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深山里信号不太好,画面卡顿严重,上半夜飞快过去,就在众人以为这一晚相安无事时,刘丧忽然坐直起来,看着被堵住的洞口,又挤过来看手机画面。

同时,手机画面一暗,画面里骤然发出窣窣的落雨声,不断闪过有东西掉下来的黑影,一条蛇影在画面里的一条树枝上,扭曲翻滚着落下。

吴邪猛的捂住口鼻,剧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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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鱼:所以你有多重?

棠姐:你们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