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儿媳的自己没有规劝夫妻俩是同样的不孝。
不愧是蒙了镇南王三十几年的人,真懂说话的艺术!
不去梨园当头牌实在是可惜了!
白侧妃垂了下头,又拭了拭泪水:“县主,你就让二公子随我回王府为王爷操办丧事吧。”
“如果二公子要怪,就怪我,一切都是我的错。”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一行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苍白憔悴的面颊淌下。
端的是柔弱可人,忍辱负重。
“白氏,”楚明鸢也懒得装体面了,冷冷道,“你自己十句话有九句假,就觉得别人也与你一样吗?”
“我说了,我夫君不在府中,便是皇上来了,我也还是这个答案。”
“你若是再不走,我就报京兆府,报宗人府,看看你们把镇南王的棺椁搁在京城大街上,是不是还有理了?!”
楚明鸢并不是在吓唬白侧妃,当场就吩咐了两个家丁分别去京兆府与宗人府。
宫淼掩嘴打了个哈欠:“何必这么麻烦,我把她们打走便是。”
人群的后方,匆匆赶来的张守勤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楚明鸢的冷面相对,白侧妃的委曲求全,一个高高在上地站着,一个伏低做小地跪着,两相对照,便显得楚明鸢有些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