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镇南王艰难地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此去千里迢迢,下一次再见不知道是何时……”
语气中难掩伤感。
然而,萧无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你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话里话外,大有一种“你大可不必”的冷漠。
张守勤看在眼里,不免心疼起自家王爷,觉得二公子实在郎心如铁。
“二公子……”张守勤想为自家王爷说几句好话,让二公子知道王爷过去这二十年的不易,却被镇南王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见你,是为了与你说说你母妃的嫁妆。”镇南王道。
他做了一个手势,张守勤就捧来了一个木匣子,又打开了匣盖,露出其中一叠厚厚的银票、契纸。
“这是你母妃的嫁妆,但还只是其中的三成。”镇南王道,“大部分田产、铺面、庄子的契纸都在南疆,等我回去,就让白……会尽快整理出来。”
“守勤,你就先留在京城,我会派大管家亲自送王妃的嫁妆单子与契纸过来,你来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