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去慈和堂看热闹的观砚,抱拳禀:
“爷,昨儿袁国舅抬了聘礼去谢家,说要代亡弟迎谢三小姐过门,谢家不肯收聘礼,只想退亲,袁国舅就让人在谢家大门口敲锣打鼓地闹了一通。还是高公公正好去谢家传旨,袁家的人见势不对,这才退走了。”
“今早谢副指挥使特意去了一趟国舅府为小国舅吊唁,在国舅府足足待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
末了,墨竹又补了一句:“还是袁府的大管家亲自把人送出来的。”
连墨竹都能看出来,谢云展这次与袁涣应该是相谈甚欢,也不知这两人是私底下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
被推到一边的观砚眼睛一亮,问:“爷,您要去国舅府吊唁吗?”
他的脸上,几乎是直白地写着“黄鼠狼给鸡拜年”这行字。
“我去做什么?”萧无咎淡淡反问,“我与袁家既非故交,也非姻亲。”
楚明鸢的右手一顿,原本就要落下的黑子在半空中停滞,瞥了对面的萧无咎一眼。
当今的袁皇后是当年尉迟锦为皇帝挑的妻子,非要说,两家的确算是姻亲。
“爷,还有一件事……”墨竹上前半步,又把观砚扯到了身后,不让他再捣乱。
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楚明鸢,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当着夫人的面说。
“啪!”
黑子倏然落下,莫名地带着一股子雷厉风行的杀伐之气,落子声清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