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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镇南王,连皇帝也怀疑萧尚书昨儿是故意躲到城外去。
“还是请尤小公公去通传一声吧。”这时,白侧妃语气温柔地说道,“哎,萧尚书怕是对王爷有些误会,才会将二公子藏了十九年。”
“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大伙儿一起在御前说清楚,也免得猜来疑去,如鲠在喉。”
镇南王原本不想带白侧妃进宫的,但她非要跟来,就由着她了她毕竟是世子的生母,也是萧无咎的庶母,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镇南王也觉得白氏这话有理,便对尤小公公道:“你去通禀吧。”
尤小公公不敢拒绝镇南王,转身就进了养心殿。
掀起门帘一角,只听里间传来萧尚书沉重压抑的声音:
“……当年,尉迟王妃身边的乳母抱着这孩子来找老臣时,老臣原也想告诉镇南王的,但那会儿镇南王忙着平乱,不在京城,王府里是白侧妃做主。”
“恕老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臣实在不敢把这么个还没满月的孩子交给一个妾室。”
萧宪这么一说,皇帝也想了起来。
十九年前,誉王联合齐国公逼宫,怀胎九月的尉迟王妃生死不明,皇叔悲痛不已,一夜之间乌发半白,誓要剿灭所有谋逆叛党,连着一个月奔波在外,四处平乱,几乎是三过王府而不入。
“那事后呢?”皇帝没好气地质问萧宪,觉得这老狐狸根本就是避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