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不就成了?”

两位皇子本来觉得拓跋嵬的猜测牵强附会,毕竟方才他们看得清清楚楚,是小国舅先主动找楚明鸢搭话,才会有后续这一连串的龃龉。

但此刻听小国舅这么一说,又不免对着顾湛投以狐疑的目光。

顾湛脸都黑了,再一次后悔今天冲动地跑来找楚明鸢,忙不迭解释道:“是父王的足痹之症发作,前些日子来这素问堂瞧过大夫,我只是来问问。”

他负手而立,做出一派问心无愧的样子。

拓跋嵬眸底一亮,将手里的那支金翎箭攥得更紧,唇畔露出一丝跃跃欲试。

心道:这还真是意外之喜了。

原来那位在南疆威名赫赫的镇南王得了足痹之症!

楚明鸢朝他们的方向望了一眼,暗暗摇头:

都说虎父无犬子,然,那位镇南王之子却无其父半点风采,竟在敌国跟前毫不设防地暴露了镇南王的病情。

该说他心思单纯呢,还是蠢不可及呢?

也难怪上一世面对百越大军,他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后来更是死在了他亲弟弟的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