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那才是定远侯府洗不清的耻辱!

“哪里就有这么严重了?”太夫人心里有些怕了,支吾道,“我只是借出点闲银,怎么就叫‘赃款’了……”

“就有这么严重!”族长不想再听她避重就轻地托词诡辩,气得跺了跺脚。

心里对这个堂弟媳愈发不满:有其母必有其子,也难怪楚敬之、楚勉之这对兄弟都没出息,侯府一年年地日暮西山……

“祖母手头这般充裕,竟有二十万两的‘闲银’。”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好戏的楚明鸢冷不丁地插嘴,一本正经地问,“不知这‘闲银’是公中的家当,还是祖母的私房钱?”

太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她自然不能说这银子是公中的,那她就是擅自挪用公中的银子去放印子钱,是大忌。

她说:“自是我的私房钱。”

“私房钱?”一道讥诮却不失威严的女音自正厅大门口响起,“我倒是不知你哪里来的二十万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