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砸了。”

“也好。碎碎平安。”

族长脸都黑了,默认这花瓶是林氏砸的,直摇头:“她偷拿你的东西,现在居然还敢打砸,哪里还有什么长辈的样子!”

“泼妇,真是个厚颜无耻的泼妇!”

说着,族长转而看向了太夫人,正色道:“弟妹,林氏实在荒唐,就算今天鸢姐儿不与她计较,也不得不罚啊。”

当楚栩听到族长说出“偷拿”两个字时,似被雷劈般,浑身僵直。

突然间,之前那古怪的违和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原来竟是这样!

“娘,你……”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氏,仿佛从来没认识过自己的母亲。

母亲竟然不问自取,偷拿了大伯母的嫁妆,这些年还把这些东西都堂而皇之地摆在屋里,今日却被大堂姐逮了个正着?!

这件事若不是发生在自己的母亲身上,楚栩几乎要拍案叫绝了。

林氏羞得根本无法抬头直面儿子,心里委屈极了:

侯府的家业早就被老侯爷败完了,一旦分家,长房作为继承爵位的一房可以继承七成家业,他们二房虽是嫡出,却根本分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