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假日,至少他是轻松许多的,就顺便抒解抒解他累积了一周的精力。
昨天他回来得太晚,也太累,所以没做成。而今天,吃过晚餐的两个小时之后,她沐浴出来,就看到原本亮着 的卧室大灯被关掉,只剩床头柜的一盏阅读灯亮着,这是邀请的讯号;而半靠在床头翻看着最新一期时代杂志的潘 雅湛,身上松松地套着件浴袍,从他有些湿的发梢来看,他应该是去客房淋浴过了。
他穿浴袍的样子很性感,因为他的身材很有看头,结实修长,没有任何松垮的赘肉,年轻而成熟的男性躯体充满魅力,比起他十八岁时那略显得单薄的少年身体,早己不可同日而语;而她是他每一个阶段变化的见证人――就不知道是不是唯一的那个就是了。
比起他无意卖弄都显得性感天成的模样,她低头偷偷看着自己身上这套己经穿了五年都舍不得丢的基本款睡衣 ……虽然因为料子好,而没洗出毛球、也没有变形,但这种上杉下裤穿起来舒服却全无美戏,更无法显现出身材优 势的衣服,跟他一比,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不是没有所谓的性感睡衣^都是姊姊妹妹塞给她的,但从来没有在他面前穿过。他跟她之间的床事,用不着太多的情趣,而一直以来双方关系的冷澹,也让她没脸穿得一身诱惑去招惹他,生怕后果难以承受。
及正,他又没要求过,不是吗?
而且,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努力压下心中那股自惭又懊恼的情绪,她从床的另一边爬上去 ,并没有躺下,而是跪坐在一边,欢手小心搭在他大腿上,脸蛋凑近他,他的目光静静从书上移向她,正好承接她 印在他唇边的亲吻。
他知道,这是她准备好了的表示。
他将杂志放在床头柜上,没让她的脸移开,一手搭在她脑后,把她整个人带进怀中,唇吻住她的,伸出舌头撞开她的嘴,探了进去……她总是喜欢用带着水果香味的牙膏,而他万年不变只用薄荷味,当这两种味道相遇时,竟出奇的融洽。她的嘴 里有澹澹的香甜;而他的则是凉而微苦。
他的手熟门熟路地从睡衣的下摆探进去,如果纯粹看着她这一身土得完全没有型的睡衣,谁会相信这样一套睡 衣下的身材,竟是如此魔鬼?
她今晚没有穿胸罩,所以他一探就毫无障碍地盖上那圆润的半球,一点也不客气地揉捏起来。在她十八岁那年,胸型就长得极美,但那时是属于少女的身材,正堪堪让他的手掌贴合住,随着她从少女走向熟女, 又生了两个孩子,胸部一直有所增益,如今几乎可以说是一掌无法完全掌握了,既有足够的坚挺,又像成熟多汁的果实那般,带着沉甸甸的丰硕质感,足以撩拨世上最冷静的男人都为之狼性大发。
潘雅湛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好色,他对妻子的身材满意,他喜欢她丰满的乳房,产后仍然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部线条,更别说那一身柔腻好摸的肌肤了,全都让他爱不释手。
这样,算是好色吧?但对于其他女性的容貌和身材,他却毫无兴趣多看一眼,或加以猜测那些美女的衣服下面是否藏着一具魔鬼身材。他并不像别的男人那样,觉得遇见美女,就算不想入非非,总可以欣赏一番。或许,他虽好色,但对于没亲眼见证过的女性躯体,缺乏想象力?
当然,也从未想过,若是与其他女性上床,是否会跟自己妻子有所不同。 胆死党李正棋说过,是个男人都会偷偷怀着种马梦。用古典些的词语来形容,就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讲的不就是种马后宫吗?
他是个男人,但他并没有幻想过把全天下的美女都沾一沾这类的辜。或许确实意淫过「醒掌天下权」的风光,却对醉卧美人膝毫无绮念。
性,是很私密的事,他没办法在一个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