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离开,他猛然起身拽着我的手,声音带了一丝哭腔:
“我知道你在陆枭手下工作,他肯容纳你你们关系肯定不错。”
“你能不能帮我求求情。”
“陈氏集团要被他整死了,这是我家三代人的心血,我真的不能眼睁睁看他毁在我手上!”
“算我求你了。”
说着,陈行简竟然当众跪了下来给我磕头。
我愣了愣,避开他的动作,平静道:
“你该找的是陆枭,不是我。”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理会身后喊叫的男人。
晚上下班回家后,我总感觉气氛弥漫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陆枭状似不经意提起:
“陈行简找你了?”
我嗯了一声,将陈行简的来意大概一说。
他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探究似的看向我: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无所谓道:
“和我又没什么关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陆枭英俊的脸庞瞬间染上几分喜色,没再询问。
吃过饭回房睡觉,陆枭和往常一样进来想要吻我的额头,我推开他,鼓起勇气问道:
“小舅舅,我又不是小孩了,你天天亲我算怎么回事?”
在听到“小舅舅”三个字后,陆枭脸色一沉,恶声恶气道:
“都说了别叫我小舅舅!”
“那叫什么?”
我勾起他领口的纽扣,探身过去。
陆枭被我的动作惊到,眸子暗了下来,喉结上下滚动,没说话。
“你今天开会说什么了?”
“没什么。”
他强装镇定随口道。
我失笑:
“那他们,为什么叫我陆夫人?”
陆枭的耳廓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声音沙哑:
“他们,误会了。σσψ”
“哦原来是误会了,好可惜。”
我故意拉长音调惋惜道。
陆枭身形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眸子湿漉漉的,像只寻求主人的小狗一样。
“可惜什么?”
我的视线下移,透过他的透视衬衫看到里面健硕的腹肌,心中不断暗笑,闷骚。
“没什么,你走吧,我要睡了,小舅舅。”
我故意咬重字眼,刚躺下男人瞬间扑了上来,将我死死压住。
他的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却又像怕弄疼我似的轻柔缠绵。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抬起头,眸子里似乎有千情万欲:
“你同意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身体回应了他。
一夜好眠,海棠花开。
第二天一早,我率先起床,晨间新闻报道陈氏集团总裁于昨夜深夜跳楼自尽,死前留下三字血书“对不起”;而曾被他盛大求婚的林暖暖被家里人送入了精神病院,已经被折磨得彻底疯癫。
众人都在猜测,对不起是对谁说的。
我却没兴趣猜,在我离开的那刻,这个男人就与我无关了。
刚关掉电视,一股熟悉的木质香调传入鼻腔,回头正看到陆枭睡眼惺忪地走过来:
“起这么早?我都没睡醒。”
我笑着看了一眼故意穿着不系扣子的衬衫和早已抓好的头发,没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