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红,无奈地摸着不争气的肚子。
陆枭失笑,站起身拉着我的手:
“走吧,吃饭。”
陆枭做饭的手艺见长,比我印象里的更加好吃。
他正在厨房忙碌最后一道菜,我也跟过去洗了下手准备帮忙。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眉头一拧:
“你的手怎么这样了?”
当了三年保姆,我的手早已不是当初郁郁葱葱的娇嫩模样,上面布满了疤痕和茧子,看起来像是中年人经常干活的双手。
我局促地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攥着带到客厅找出医药箱上药。
做完这一切后,他重新折回厨房忙碌,我轻声问道:
“要我帮你吗?没事的,我会下厨。”
陆枭炒菜的手一顿,声音听不太出情绪:
“这些事不应该由你做,月邑。”
我抿了抿唇,低着头没说话。
一顿饭吃饭,他拦住我下意识起身准备去洗碗的动作,叹了口气,认真看着我:
“月邑,别这样,我心疼。”
我一顿,我差点忘了,在嫁给陈行简之前,我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你只要尽情做你自己就好,剩下的都由我来做。”
“伤害你的人,由我来办。”
陆枭雷厉风行,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我便看到陈行简被带到监察局接受审讯的新闻。
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到他,却没想到不过三天,刚在新闻里出现的人就出现在我眼前。
并且,还带着林暖暖。
林暖暖惨白着脸被身后的男人推向前,颤抖着嘴唇看着我嗫嚅了半晌,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磕着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月邑姐,对不起。”
“是我的错,我不该插足你和行简哥,更不该让你怀孕的时候照顾我,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错了月邑姐,你原谅我吧,回到行简哥身边吧,好不好?”
她抬起头,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跪着趴到我身旁拽着我的裙子哭喊着。
我皱眉避开她的触碰,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冷声问道:
“陈行简,你这是干什么?”
林暖暖疯狂摇头:
“不!不是行简哥,是我做错了,是我错了,求你,求你原谅我吧。”
“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
说着,她不顾我的阻拦砰砰砰地拿头往地上撞。
我拦不住,也没再管,回身准备关门。
陈行简抢先一步拦住我的动作,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又干涩:
“月邑,别这么绝情。”
“暖暖都跟你道歉了,你就原谅她吧,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不会再打扰我们了。”
我不懂陈行简唱的是哪出戏,也没兴趣看他自导自演。
正要再度关门,林暖暖突然尖叫一声: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告诉陈思远你的行踪!我不该把你弄流产!我不该让你喝酒!对不起!对不起!“
她似乎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声嘶力竭地又哭又喊。
我从中敏锐捕捉到字眼,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向陈行简。
他点点头,低头满脸厌恶一脚将林暖暖踹出三米远,不顾她的哀嚎再度看向我,声线颤抖:
“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才知道思远当初确实做错了事。”
“那时候我和林暖暖分手了,她却依旧喜欢我,不想让我和你在一起讨论学习,故意告诉陈思远你的行踪,所以那天,才会发生那样的事。”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