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咆哮,“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录音发给我!为什么?如果我没有听到那个录音,我还可以自欺欺人他是爱我的,你为什么要插手我的事情,你就这么看不得你弟弟过得幸福吗?”
几乎是蒋兆话还没说完,蒋濯就憋着一口气狠狠地一拳揍了过去,他揪着蒋兆的衣领恨不得打死对方,“你个蠢货!废物!说的什么话?我蒋家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嗯?”
他一拳把人揍在地上,眼睛都打青紫了,然后又把人提起来,问,“清醒了吗?我问你,嗯,现在酒醒了吗?”
蒋兆狠狠地看着他,不说话。
蒋濯一脚把他踢到了墙角,蒋家的儿子小时候都会送去学点功夫的,现在这么一脚,用了全部的力道,几乎把蒋兆的肋骨都踢断了,他捂着胸口面色扭曲的想要站起来,站到一半又摔在了地上。
蒋濯问他,“现在清醒了吗?我问你。”
蒋兆吐出一口血水,别过头说,“我没喝酒。”
“没喝酒醉成这个样子?”蒋濯蹲在他面前,说,“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他是你哥还是我是你哥?哥会不希望你幸福吗?就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你这么跟你哥说话?”
“他才不是什么玩意儿!”蒋兆冲他吼,又露出那种仿佛狼狗被夺食一样凶狠的眼神,“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插手?如果不是你把那个录音发给我,我也不会注意那些东西,也就不会和他分手!”
蒋濯几乎是气笑了,他说,“好,很好!”
“我不管你?我不把录音发给你?然后你就任由他左右暧昧然后装作看不见?”蒋濯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那么.......”贱呢!
到底是他自己的亲弟弟,剩下的那个字他说不出口。
可蒋兆听不进去这些,几乎是他在青年离开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可他说不出口来挽留,他希望对方能跟他服个软,道个歉,哪怕只是简单地一句都足以证明对方心里是有他的。
可没有,自从那天之后,姜吟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一句。
蒋兆躺在地上,流着泪,痴痴地叫着那个人的名字,“姜吟,姜吟,我后悔了,我不该让你走的........”
蒋濯看不下去了,怒骂道,“滚!给我滚!丢人现眼的,你不和他分手还要怎样?人家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还要死死纠缠,以后他跟他情人上床累了,你是不是还要帮着给这两人端茶倒水?”
“我蒋家怎么就生了你这个混账东西?”
想起家中颓废的弟弟,又看看眼前光彩照人的青年,蒋濯顿了顿,慢悠悠的开口,“和我弟弟分开的这些日子,你似乎过得很不错?”
没有一点点的分手后该有的伤心。
姜吟挑了挑眉,嗤笑一声,“不然呢?我还非得要为他食不下咽,伤心流泪,醉酒大哭,才算是一个正常的模样?”
蒋濯哑口无言,因为这些都是蒋兆的现状。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饭也不吃,只知道抱着面前人的海报默默流泪,醒了就喝酒,喝醉后继续在梦中呓语。
但显然,对面的青年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很快的进入了另一段感情。
蒋濯不由想起之前透过玻璃窗看到的场景,容貌优越的青年从一辆豪车上下来,为他打开车门的年轻人同样长相英俊,气质非凡,半分也不输给自己的弟弟。
才短短几日,又找了一位新的情人。
该说什么,相貌漂亮的小明星果然是受欢迎吗?
蒋濯不由想到了自己弟弟喝醉后的那些咒骂,“三心二意”“拈花惹草”“人尽可夫的荡/妇”,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他眼眸暗了下来。
眼看着桌子对面的男人看着自己的神情变得奇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