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吟瘪着嘴,眼睛通红,死犟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他抠着被角道,“我又不是女人,女人才穿那个!”

“蓁蓁.......”

“你分明是存心捉弄我!”他把那红色的肚兜往谢怀音脸上一丢,然后把脑袋死死的埋进被褥里,声音里泄露出一丝哭腔。

糟了,把人得罪狠了。

谢怀音揉了揉额角,有些后悔,怪他色迷心急了,瞧见少年那副模样便忍不住想要欺负对方,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肚兜,随手压在了枕头下。

留着,以后还用得到。

姜吟正生气呢,脚踝被人拽着拉了过去,他扭头避开谢怀音亲过来的脸,死命挣扎,却被男人死死禁锢住腰身按在怀里吻的喘不过气来,“呜呜.........”

脸都憋红了才被放开,眼泪也被舔了个干净。

姜吟压着谢怀音的手然后别过头喘息,生怕对方再次兽性大发,但他忘了自己现在还没有穿衣服,光溜溜的缩在人家怀里,任是圣人也难以隐忍得了。

再次被反压在床榻上时,姜吟的身子又开始酥酥麻麻的痒了起来,喉咙干涩口渴,脑子里突然回忆起吸大烟时的快感来,竟然支起身子想要下床去拿他的烟杆子,他记得就放在外间的小桌上,不远。

“往哪儿逃?”谢怀音以为他要跑,拉着光滑的小腿把人给拽了回来,然后翻身压了上去,声音低哑。

姜吟本来是在挣扎的,他瘾不大,就是现在有些想,不让他抽的话心里跟蚂蚁爬一样难受,更等谢怀音俯身下来的时候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味,还没等他细闻又消失了,他瞬间什么烟杆子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也不挣扎了,神智被蛊惑了似的,只想着再次闻到那种香气。

纤细的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他红舌舔上了男人的喉结。

香的,香甜的东西.........

真美味。

丰腴雪白的臀/肉被大手掌掴出凄惨的红痕,颤巍巍的露出中间肥美多汁的穴/肉来,他叫人按在胯上不住的顶弄,跪伏的姿势,像小狗,偏他毫无自觉,眼神涣散迷乱,痴痴的咬着手指让人干的说不出话来,哭声都是破碎凌乱的。

姜吟几乎被撞断了腰,他的身体哭泣着求饶,可精神上却又舒服的头皮发麻,只想放荡浪叫,叫那快活永远的留在他的体内才好。

眼泪混合着涎液弄脏了他的脸,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被情欲操控的痴态。

与浑身赤裸的他相对比的,是衣冠整齐的谢怀音,他黑色的朝服上沾染了姜吟泄出的浊液,冕冠上的珠串随着他挺腰抽送的姿势而摇晃着,发出清越的脆响,然后在姜吟胡乱扭动的手误抓之下,散落下来,白玉珠子溅落在那画布似的雪白背脊上,像是下了一场雨。

有几颗不听话的白玉珠滚落到了两人交合之处,清透的外表染上不明的黏液,然后在青年帝王的恶意顶弄之下,与那青筋布满的狰狞性器一起被顶进了湿红的穴里。

“哈啊........”姜吟仰头低喘一声,被干得痉挛似的抽搐。迷蒙之间,他看见头顶的横梁上雕刻着五爪金龙的彩绘图案,威风凛凛,烈目铮铮,仿佛在默不作声的注视着他们这个方向。

龙在看着他,上天在看着他。

看着他们兄弟乱伦,有违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