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脱掉呢。

周屿迟摸着姜早微微凸出的脊梁骨,一点一点亲着他的后颈,把上面亲得一片好看的粉色。

药涂好了。

明明什么都没做,姜早却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

这时候衣服倒是被掀起来了。

姜早:“……?”

周屿迟不语,只是借着晾药膏的理由,又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