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那种富有极强侵略性的力量让苏宴的尾椎骨苦不堪言。

“你嗓子怎么哑了?”林陉支起上半身垂眸看着他,黑若点漆的眸子里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

苏宴的一张脸快要红到天边去了,扯过被子把头埋在被子里结结巴巴道,“昨天...叫...叫的声音太大了……”

被窝里的声音越说越小,内心深处却在竭力的呐喊着:啊啊啊啊啊羞死了羞死了羞死了!!!

“辛苦宝贝了,”林陉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俯下身子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我下次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