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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择栖一时无言以对。果然,严己很奇怪。

“严己。”木择栖开口道,“你居然亲自洗碗呀,啊不是,你怎么洗碗呀……”

木择栖脑中胡乱飞着,罗南楠说的“玛丽苏里的霸总会自己洗裤衩子吗?”这样的古怪问题。

而严己也是“霸总”,一下木择栖就烫嘴了。

严己大约知道木择栖的脑袋中肯定又想到了罗南楠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话了。停下手,转过身来。正色道,“严家的孩子是矜贵点,但不娇贵,起码的生活自理能力还是有的。”

严己将碗盆洗干净,顺便将灶台的落叶也扫了,“我只是小时候事多,现在就没那么多事了。”

“去接弟弟木思齐?”严己掏出手帕擦了插手,将围裙一解,“那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就牵起木择栖就走。惊得木择栖连连回去去看,怕谁走出来看到了。

木择栖怕邻居看到,出了路口就和严己分开了一点走,严己也暂时同意了。

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即便两人隔了距离走,但影子融合在一起,像是剪不断的缠缠绵绵。

严己看着两人纠缠的影子,忽然问道,“木择栖,你从前觉得委屈吗?”

这是严己第一次问起自己关于之前,木择栖一下就顿住了,脑中想起很多从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