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皇帝下朝后偷坐龙椅的太监的感觉,
木择栖摇了摇头坚决拒绝。
她低头奋笔疾书,胡编乱造班级周记。
严己很快处理完事情,进去浴室洗了个手,走出来。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旋开盖,将白色的药挖了点出来抹在手指上。
这阵子木择栖心态恢复得很好,要不是自己从监控中看到她那依旧有些古怪的走路姿势,都真让自己以为那晚只是一个梦。
“裙子撩开,把小内裤脱了。”
木择栖一僵,笔都掉下来了,她笔都掉下来了,“什,什么?!你要干什么……严己……”
严己舞了舞自己的手指,“上药。”
木择栖看着这样直白的动作,又羞又惧,脸一阵白一阵通红。“谢谢你。不过我自己来就好了!你把药给我吧。”
说着就去拿严己手中的药,严己手一躲,目光幽幽的看着她,“那么里边,你到不了。”
木择栖闻声,感觉自己浑身发胀,此刻就跟即将烧开的热水壶,耳边“吱吱!!”响。
严己是第一次,又喝了酒,没轻没重。他又粗长……每一次都往深处去,将初次的木择栖折腾得够呛,他时间长次数也多。木择栖这几天总是感觉胀胀的,应该是摩擦伤了。
“那不用了,不久就好。”木择栖立即拒绝,“这样不方便,而且我今天也好了,我们这样也不好。”
“木择栖。即便你竭力想掩饰与掩盖,但是我们的确做过,关系必然会改变。你可以远离我,不接近不回复消息。但作为男方的我要是对你不闻不问,你觉得合适吗?”
木择栖一时无语凝噎。
“要不要上药?”
“嗯……”
“到长沙发上坐着。”
“我能自己用棉签上吗……”
“棉签你捅不对就是二次伤害。”严己说着,上来就准备将木择栖摁到长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