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红润:“不了不了,我衣服脏了,我做出租就好了。”

严己眉头一拧,这女人是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个什么勾人的模样,一块放在外边无防护,闪着诱人晶光的奶白Q弹的果冻,任谁看了都想尝一口。

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回去,就是将她往某些饿狼嘴里送。严己眉头愈发紧拧,平时求着自己帮忙,怎么这时候倒不上道了,这时候就应该求自己帮忙,让自己送她回去。

陈伯是位很温雅而绅士老先生,他察觉到严己的意思。开了车门,微笑着作“请”的手势。“木小姐,女孩子一个人在晚上是很危险。安全问题比什么都重要。”

而严己将自己的运动校服脱下,盖在坐垫上。“你若是怕,这样就不会沾上了。”

木择栖愣住了,有些感动,严己知道自己的忧虑。他与陈伯做到这个地步,自己也实在不好再推脱,不然就显得矫情了。

豪贵的轿车稳当的行驶出校门。

木择栖在车上一动也不敢动,将头都垂到胸口了。她内裤上沾了血,书包里还装着沾了血的袜子和白鞋。

她害怕在这狭小封闭的空间中,别人会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好在车上有着车用空气清新剂的香味。

严己侧目微瞥,窥看着木择栖。只见她蜷缩在角落,似乎想将自己变成一粒尘埃般将自己的存在抹去。

她的腿很白,即便用湿纸巾插试过,也依稀能看到腿上斑驳淡红的血迹。

因为一只小腿袜沾了血,她便脱了那只脚的袜子鞋子,如今只穿了双拖鞋,露出白皙小脚。因紧张与羞愧,白皙的脚趾不住得蜷缩,白嫩圆润脚尖冒出点点的粉嫩。

真的与白嫩嫩的果冻很像。

“你要回哪里?”严己忽然问道。

木择栖疑惑看向严己,为什么她感觉严己似乎很清楚自己家的情况。

妈妈出差了,家里没人。木择栖想去奶奶爸爸那里的,想找奶奶。可是她这么狼狈去奶奶家,到时候妈妈又会因为自己的情况找爸爸发脾气。

木择栖还是报了家里的地址。

轿车来到木择栖居住的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