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吧,我有点困。”

“我□□.妈,陈尘。”韩深朝花坛边踹了一脚,声音陡然上升,“我问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说出理由就这么难?!”

相比于他的暴躁,陈尘不仅平静,甚至有些走神:“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

韩深盲猜问题出在他那个妈。

这事不到她死不会完,陈尘每周去一趟医院,虽然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但明显情绪要低落一段时间。

韩深忍着没再吼,跟陈尘打车回去。

一路韩深没说话,推开门韩深转身下楼:“你休息,我走了。”

陈尘站在门口,头枕上门框,看见他背影消失,闭上了眼睛。

那种透不过气的窒息感漫了上来,这个家,每一件家具,每一寸空气,都让他喘不上气,好像立刻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