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她儿子啊?”回答者言辞暧昧。

钟海走出人群,浓眉竖起,要不是看实在不叫话,他才懒得通知陈尘:“你在干什么?才来?”

厉声吸引了其他人的视线。陈尘盯着红色的灯牌,视线被汗水渍的模糊。

他肩上沾着彩带,头发金光闪闪,像刚狂欢过,这让钟海越发愤怒:“你妈妈在医院躺着,生死不明,你还有心思吃喝玩乐!我看你不如不来,反正你妈看见你也不高兴!”

人群中微微搔动,似乎无意听出了什么,看陈尘的目光开始变化。

母亲生病了,于情于理,儿子不该表现得太快乐。

陈尘像被当头泼了盆冷水,刚才让他感到开心的一切突然这么罪恶,成了他无情无义的证据。

在他们面前,自己不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