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四肢百骸的痒。
于是忍不住催促:“你咬啊!”
陆琮很顺从地张嘴咬下,但并不是以标记的那种形式。
他叼住一小块后颈软肉在齿间研磨。
林想起像要融化一样整个人软下来,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声,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脖颈往陆琮嘴里送,渴望Alpha快点给他个痛快,一口咬下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林想起心中哀怨地想,他不是应该害怕,慌张,恐惧被标记吗?
为什么现在,他开始期待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让陆琮释放信息素,急不可耐地等着被标记的那一刻。
这难道就是Omega的生理本能?
可是林想起听到的那些科普知识,都说只有在Alpha信息素的引导下,Omega才会失去身体的掌控。
现在陆琮又没有释放信息素,他在失哪门子控啊!
“我看,要不算了吧。”林想起按捺住内心的躁动,用力仰头,想要与陆琮的唇错开距离,身体也试图挣脱出陆琮的怀抱,说,“我们应该谨遵医嘱,还是等明天到了医院再呃!”
话未说完,他就又一次被陆琮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