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腺体处留下一道难看的疤。

总之抽取信息素比注射信息素麻烦得多,否则优质信息素也不会一直稀缺。

“不用那么麻烦。”林想起反过来开导陆琮,说,“唐医生告诉我,注射治疗的过程中可能会有部分信息素流失,所以要抽取两倍的信息素才能达到一次临时标记的效果,太不划算了。”

他用一句“不划算”拒绝了陆琮的提议。

陆琮平白地有些想笑。

林想起又解释说:“而且,我也不是不想临时标记,我是担心”

说到这儿,停了一下,略显不信任地看了陆琮一眼。

“嗯?”陆琮静等着他的后话。

林想起坦言:“我担心你没有经验嘛,到时候咬得太浅了没效果,咬得太深了,我又疼。”

“咳。”陆琮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给呛了一口空气。

林想起给陆琮拍拍背,说:“你今天是不是有点感冒,怎么一直在咳。”

陆琮侧过头,扶额道:“也许。”

“好吧,那你晚上要喝一包感冒冲剂再睡觉哦。”

林想起嘱咐完,又接着说临时标记的事。

这种问题,自己一个人纠结最容易想岔,还不如和陆琮好好商量,他就道,“陆琮,你能不能现在咬一下我的脖子,先不要信息素,就只在腺体那个位置咬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