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做着和心里相反的动作不知羞耻地将挺翘劲瘦的两团往后送了送,周知璟习武多年,练就一身本领(肌肉),这段时间养伤,使得这身肌肉变成了白皙的软禸,尤其是身后那两团,雪白高耸如小山丘,又好似剥壳了的鸡蛋,白嫩莹润。

皇爷伸出手,将他挂在大腿的裤子往下扯了扯,周知璟察觉冰凉的硬木工具压在他身后,激得打了个寒颤,身后一轻,那东西抬了起来,伴随着一声巨响再重重落下,周知璟痛得眉头紧紧皱着,只觉身后传来一片钝痛。

那镇尺上刻着一朵梅花,此时那梅花就刻在青年圆润的臀丘上,皇爷盯着那朵梅花看了片刻,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他掰过青年的脸,手上镇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脸上想挨打的话,尽管咬着唇。”

皇爷何时管过这些了?镇尺近在眼前,说不害怕是假的。前几日被皇爷扇耳光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青年偷偷瞟了眼皇爷,缓缓松开唇。

“既是请罚,便该拿出些诚意。”

皇爷踱步走到他身后,周知璟自知接下来的惩罚不会好受了,深吸一口气,双手牢牢撑在桌上,绷紧了肌肉。

皇爷默默看了他半晌,直到周知璟放松下来,才扬起手一镇尺抽在他左臀,尺面正好覆盖他半边臀。皇爷就这样左一记右一记给两个团子上色,那镇尺厚重,哪怕皇爷只用了三分力,也不是周知璟好受的。他感觉身后那两团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在油锅煎炸,身后两团像是高肿了起来,密密麻麻的痛从身后传来,连骨头带皮肉都痛。

他撑在桌沿的手也开始打摆,在镇尺落下来时腰臀不自觉往里缩了缩,像是本能地躲闪,却又在下一记落下来时将那两团送了上去。疼痛的本能和理智在他心中拉扯,他忍得特别辛苦。

终于在镇尺落在臀腿处时,青年闷哼一声,胯骨撞在桌沿上,整个人趴了上去。一只手伸到前面环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在他身前抚过,周知璟脸上热气腾腾,磕磕巴巴道,“没事,没磕着。”他整个人都像是要被煮熟了,明明皇爷连他什么地方都见过,明明连他最羞耻的样子都看过,为何对方的触碰仍然让他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都不自在呢,似乎连身后的疼痛都不再那么明显了。

身子徒然一轻,他被人抱了起来,“别动。”短短两个字便止住了他的挣扎。

这便是罚完了吗?

皇、皇爷要做什么?

我那天一怒之下剖开了自己的心,皇爷他应该什么都知道吧?

……

周知璟拽住皇爷衣裳的手抓紧又放开,皇爷轻哼一声,将他放在床上,脱去他的靴子,扯下他的裤子,拍了拍他的屁股,“跪好。”

周知璟回头看了眼,他的臀部已是绯红一片,臀丘上浮着几朵梅花,红艳艳,在白皙双腿的映衬下,双丘那一抹红便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