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挤进去他并着的两条腿，那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他不敢再忤逆，颤颤巍巍地分开双腿。

他的听话并没有让皇爷满意，戒尺仍是在他双腿间点了点，他抿着唇分开双腿，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让他既羞耻又胆怯。

这个姿势极其羞耻，他仰面躺在桌子上，双腿抬高，近乎高高吊起，这是南风馆小倌们承欢惯用的姿势这个认知让他在羞耻的同时有些悸动。

周知璟以手掩面，羞愧地无地自容。

如此羞人的姿势……对方的视线让他无所遁形……

兴奋又羞耻，绝望又清醒……

身体本能的反应提醒着他对面前这个男人有怎样的龌龊不堪的心思。

戒尺划破空气发出的声响让他害怕，不自觉绷紧肌肉，啪的一声脆响，左边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剧痛。

虽避开了伤重的臀部，但那里脆弱，同样不好挨，周知璟紧紧咬住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抬头，看着朕。”

你罚我，却还要我亲眼看着？好在疼痛来临时，快感已消退，不至于让他太过难堪，周知璟自欺欺人的想，希望皇爷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周知璟缓缓挪开手，泛红的眼睛眨了眨。

“为什么罚你？”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因为臣仰慕陛下，因为臣心悦陛下……所以臣甘愿受罚。

周知璟缓缓开口，“因为臣狎妓。”

皇爷扬起手，察觉青年掩耳盗铃的动作，他淡淡道，“好好看着。”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看着你是如何被君父惩罚的。”

周知璟将抬起的手收了回去，眼睁睁看着皇爷举起戒尺，戒尺划出一道残影落在他大腿内侧，落下火辣辣的痛感。

这种看着自己被惩罚的感觉是极大的心理考验，周知璟掌管诏狱良久，从来是他看着狱卒刑讯别人，第一次看着自己受罚，以一种狼狈羞耻的姿态。

每一次大腿的摆动都会牵动身后的疼痛，指甲在桌面留下一道道划痕，以抵御无止境的疼痛。

戒尺贴在他大腿上，带来冰凉的触感，一如他的心，皇帝今夜的举动超越了他的认知。

“记住惩罚了吗？”

他就像只剩个躯壳般机械地点头，“臣记住了。”

皇帝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戒尺上移，挑起他的下巴，“燕春楼那么多姑娘都看不上？要去旁边南风馆再找几个让你一起挑？”

周知璟一怔，“您都知道了？”

所以……

为什么打我？明知道我没有碰她们……

皇帝看着他淡淡道，“你不该打吗？还想多睡几个美人？”

想到自己作死时的胡言乱语，周知璟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光。

“念在你初犯，朕原本只想小惩大诫，但你一而再再而三不知死活的挑衅。”

周知璟背后一阵发凉，突然觉得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些陌生了。

“起来吧。”

周知璟自虐般扯上亵裤中裤，整理好衣冠，听得皇帝道，“今晚歇在宫中吧。”

哪有臣子歇在后宫的道理，这怕是不合规矩。拒绝的话到嘴边，最终败在皇帝的威视下。

………

在宫中当差，最重要的就是当听的听，不当听的不听，若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听了不该听的话，那便是人头落地了。

能在天子身边伺候的，不仅家世清白，更是人精中的人精。

就比如现在……

那位大人躲在被子里不肯让伺候，皇爷隔着被子哄人，刘太监何曾见过皇爷对谁这般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