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谢徽禛走上观武台,刘纲起身见礼让座与他,谢徽禛沉着脸坐下,视线始终跟随一马当先冲在前边的萧砚宁。

萧砚宁看着瘦弱,马上功夫却了得,眨眼间便已挑落数人,他自己却不过小手臂挂彩。

刘纲注意到谢徽禛目光所向处,与他道:“萧世子虽年少,性子却稳重,功夫亦十分了得,臣听闻他今日是带病上阵,能有这般表现,委实叫人侧目。”

谢徽禛没吭声,面上甚至未流露出过多情绪,眼睛却没有从萧砚宁身上挪开,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炷香过后,萧砚宁所率的皇太子亲卫队以压倒性优势获胜,所有人都在欢呼,萧砚宁立在马上,嘴角亦有腼腆的笑,直至他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观武台上的谢徽禛。

四目对上,萧砚宁嘴角笑意一滞,低了头,翻身下马,跟随其他副统领一起上前与谢徽禛行礼。

谢徽禛淡声说了句“免礼”,冲萧砚宁道:“你身子不适,后头不必再比了,随孤回去。”

萧砚宁只得领命。

周遭鸦雀无声,谢徽禛走下观武台,径直离开,萧砚宁快步跟上。

回去一路上谢徽禛都没说话,像是生了气,萧砚宁跟在他身后,走路时其实有些难受,但在人前尽量维持住了仪态。

踏进殿门,谢徽禛一个眼神示意,一众宫人鱼贯退下。

萧砚宁垂着头尚未开口,谢徽禛伸手一指旁边软榻:“去那坐下。”

萧砚宁踟蹰之后走过去,老老实实坐下了,不敢再忤逆谢徽禛。

谢徽禛也过来,停步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他。

萧砚宁浑身不自在,谢徽禛忽然弯下腰,一手揉上他腰侧。萧砚宁变了脸色,却见谢徽禛面上并无戏耍调笑之意,神情反而有些冷,手指转到腰后,更往下一些,触碰到某处,沉声问他:“这里疼不疼?”

萧砚宁坐如针毡,但不敢动,立时又红了脸:“不、不疼……”

谢徽禛:“说实话。”

半晌,萧砚宁瓮声答:“有些不适。”

他说的确是实话,不疼,但十分不适,走路也不舒服。

谢徽禛没好气:“既然不适为何要逞强去参加比试?骑马跟人对战时就忘了这个了?你身上热度退了吗?就敢这么拼命?”

萧砚宁难堪道:“臣不想表现得太怯弱了。”

谢徽禛皱眉:“所以还是孤的错,不该挑昨夜逼迫你?”

萧砚宁:“不是……”

谢徽禛却痛快认错:“孤忘了你要参加比试,今早听人提才记起来,这回确实是孤的错,下次会注意。”

萧砚宁微微睁大眼,看向谢徽禛的目光里像有些讶异,他大约没想到谢徽禛会这么直接承认错误。

谢徽禛看着他,眼里浮起笑:“你很惊讶?”

萧砚宁不知该怎么说,谢徽禛不在意道:“错了便是错了,孤不会不认,还是你觉着孤是个做错了事不肯认的人?”

“……不是。”萧砚宁低声道。

谢徽禛:“那便算了,趴下吧,孤看一看,帮你上药。”

萧砚宁一怔,反应过来他说的上药是给哪里上药,脸更红得要滴血:“不用了,臣自己来便行。”

“你自己来你看得到吗?”谢徽禛问他,“还是你想叫别人伺候你?”

萧砚宁:“真的不用了……”

谢徽禛:“趴下,脱了亵裤。”

这便是不容拒绝了,谢徽禛有时霸道也是真霸道。

萧砚宁只得背过身去,好半日才解开衣衫,脱去亵裤,趴到了软榻上。

他埋着头,耳根通红,不敢再看谢徽禛。只听到身后人的笑声,再又闻到那种奇异的脂膏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