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醉眸心一颤,喉间挤出几声舒爽的叹息。
狭窄的玄关传出暧昧的水声,两人呼吸交缠,舌头迎来送往间碾磨过每一处软肉,口腔里温度越来越高,那股子牙膏味填得哪哪都是。
陈乐酩吞咽一下,退出来,跟猫似的舔舔他唇上的晶亮,尖牙继续往下啃,吻他的下巴和喉结。
余醉手上力道逐渐加大,从兜着他的屁股改为揉和掐,垂眸回味着舌尖的味道。
“怎么这么香?”
陈乐酩一哽,从他身上跳下来闷头往客厅走。
这会儿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为了和他多亲亲用了什么神奇牙膏了,显得他好像是那个绝世大yin魔,脑子一抽来了句:“我自带体香呗。”
余醉看他那臭屁样儿就想给他一脚:“怎么,你是橙子精啊,体香酸酸甜甜?”
陈乐酩差点一个趔趄摔出去。
硬着头皮嚷嚷:“那你别管!”
他把行李箱放客厅,想去厨房给余醉洗点水果。
刚从人身上跳下来时没感觉,走几步就察觉出异样了。
嘶……屁股被掐得好疼。
那两团肉像被人握在手里狠狠挤过似的。
这是用了多大力气啊。
他举着两个苹果朝余醉控诉:“你下手好重!我屁股都疼得没知觉了!”
余醉正在检查家里各个电器的用电安全,闻言头都没回:“我给你一巴掌你就有知觉了。”
“……”
陈乐酩愤愤不平地继续洗水果。
他家零食种类很多,但水果来来回回就那几样,苹果香蕉橘子蓝莓。
倒不是有多爱吃,主要是这些都不用切。
没办法,家里没有水果刀,更没有菜刀,甚至连一根稍微锋利点的叉子都没有。
他自己买过几把水果刀,可每次都是他前脚把刀拿回家,劳拉后脚就来收走,还一副“你看我工作是不是很清闲啊”的表情凉飕飕地嘱咐他:“先生交代过你不能单独使用管制刀具。”
陈乐酩不想给劳拉添麻烦,只好作罢。
水果洗好了,他端出去,就见余醉站在阳台洗衣房里,手里拿张纸写写画画。
“干什么呢?”
他凑过去趴人肩膀旁边,发现余醉正在便签纸上画操作示意图。
“家里的电器都会用了吗?”余醉问他。
陈乐酩摇头。
“我很少回来,也不怎么用,啊对!它们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半夜滴滴响了!”
“嗯。”余醉心道,因为我没再远程操控过了。
他把便签纸揭下来,贴在墙上,教给陈乐酩洗衣机、烘干机、熨烫机、除味机分别怎么用,控制面板上的几十个按钮分别对应什么。
平时不需要他做家务,但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得有,哥哥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他身边。
况且这些他原本都会,只是失忆忘了。
陈乐酩在自己家被一个“外人”教家电的使用方法,眨着眼睛看余醉按这儿按那儿,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听取“哇”声一片。
半晌反应过来不对劲儿。
“等等,这不是我家吗?你怎么全知道?”
他眯着眼睛的样子很是有几分精明睿智。
余醉:“以前开过家具厂。”
“哇!好厉害!”
精明睿智一秒变盲目崇拜。
余醉失笑,假装不小心,手碰到墙上一面白色盖子。
盖子啪嗒一下弹开,露出里面的显示屏。
不开玩笑,陈乐酩见都没见过。
“这又是什么?”
“温湿操控系统。”他拿出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