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2 / 2)

己的舌头。”

如果不是在场人多拦住了,只割不到一半,他这辈子就再也别想流利地讲话了。

“天啊……那封遗书里到底写了什么?”

“没人知道,除了他,连陈乐酩自己都不知道了。”

烟灰缸中最后几点猩红火光一闪,纸条的灰烬变成余醉手中垂落的烟灰。

陈乐酩还是背对着他,肩膀抽动着强忍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