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刚吃饭的时候属他吃得最多,别人都在聊天,他完全空不出嘴来,两边脸颊塞得像只花栗鼠,一边嚼嚼嚼一边转着眼睛看余醉都夹了什么,默默记下来等回去后给他做。
他又向裴溪洄打听花灯的种类,要最酷最拉风的那种。
裴溪洄说他见过三米高的章鱼灯,八条腿全铺开能占满一个大厅。
陈乐酩瞬间垮起脸,连连摇头:“昨天晚上我同学就捞到一条大章鱼,它真的好”
“好吃吧?”
“好凶!喷了我一脸墨。”
裴溪洄哈哈大笑。
两块个头不小的红薯下肚,陈乐酩才感觉到微饱,裴溪洄去给他拿雪梨茶解腻。
一早就泡好的,饭后喝正合适。
他问余醉和陈乐酩:“最近流感严重,你俩咳不咳?”
余醉说:“他有点咳。”
裴溪洄就端过来四杯茶:“昨天茶社出的新茶,尝尝。”
陈乐酩注意到自己的茶里比余醉的多了一颗黑乎乎的杨梅一样的球:“这是什么?”
裴溪洄神秘兮兮的:“吃了再告诉你。”
他把另一杯带球的茶端给靳寒,勺子舀起那颗球喂到靳寒嘴边。
靳寒张嘴吃了眉头皱起老高:“怎么和止咳糖浆一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