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过来,递了杯酒给傅朝野。
傅朝野没接,还低头看着手机,严捷替他接过酒杯,喝了口。
寸头男笑笑,饶有兴致的搭话:“野哥,听说你最近拐到了个乖乖女,一中的,特纯那种,要不叫她一块儿过来玩玩。”
傅朝野完全屏蔽了寸头男的话,只编辑短信发送:还没下课?
好半天那边才回:老师留堂了。
紧接着又发来一句:很急吗?
傅朝野敲下一个字:急。
那头:急也没用。
看到短信的一瞬间,傅朝野不自觉闷笑了声,惹得身旁的两人都是一愣。
严捷特好奇:“野哥你笑啥啊?乖乖女给你发消息了?”
不过两秒,傅朝野将手机息屏:“滚一边去。”
严捷不说话了,自顾自的喝起酒。
另一边。
桌肚里的手机没再震动,周暮将课本作业收进书包,看了眼教室后面墙上挂着的时钟,老师已经拖了快二十分钟的堂。
隔壁桌的男同学捂着肚子:“咋还讲啊,我饿得胃都在打鼓。”说完这句,他看向周暮:“你饿吗?”
周暮从外套口袋里找出几颗糖,给了同桌一颗:“饿。”
男同学接过糖,拆了包装塞进嘴里:“这也不顶饱啊。”
刚说完这句,讲台上的老师在黑板上写完最后一个字,重重点上一点后将粉笔丢进盒子里,拿起课本和包包:“这节课先上到这里,副班跟我来趟办公室,其他同学下课。”
“谢天谢地。”同桌虔诚的拜了拜。
老师前脚刚走,一瞬间教室里的嘈杂声如同喧嚣的集市,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班长从座位上站起来,朝后头喊了声:“交了文理分科表的可以放学了,今天不开班会。”说完这句,他下意识往教室后排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