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得更加厉害了,阮刑没理会,反而用开玩笑的语气试探性地问:“军署的人现在这么没规矩?见到长官也不叫的。”说着,微微侧头观察了一下四周。
那几个人听见之后立马同声叫他:“长官!”
“嗯。”阮刑的眉头皱了起来,军署里只会叫他军副,没有长官。手不留痕迹地往后移动了点触碰到别在腰间的枪杆。大意了,刚刚根本就没怀疑这其中有问题,只留了两个人在这,那两个人还在车里,看见这边势头不对开车下来。
面前的几人明显也注意到了,阮刑的手臂在枪杆上摩擦了几下,最终还是在他们动手之前率先制止住准备过来的部下,他拿不准这几个人的身份,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不是想要自己的命,万一动起手来可就不一定了。
见阮刑妥协,几人站起来反扣住他的手:“得罪了,长官。”
阮刑笑着问:“阮慎行的人?”
没人回答他。
看那几个人把秦关也拷起来带上车,阮刑想这应该和阮慎行无关。
他被带进南苑林的别墅,从后山进去的,比阮狱还快。
门口躺着几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血流了一地。看来是老三带着人进来了,果然下一秒就看到半躺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老三看上去不太好,下巴全是青灰色的胡茬,衣服上也沾了血,听见动静,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来了。”
人在屋檐下,他不敢造次,只得恭恭敬敬地喊他:“三叔。”
老三点点头:“你也知道,不到迫不得已我也不想抓你过来。”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计划落空,没对上阮慎行。
没想到他又接着说:“我得有筹码。”
阮刑被气笑了:“不是,三叔,你们一个个怎么都抓我,我和阮慎行什么样你们不知道?”
老三目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二少,别妄自菲薄。”
阮刑一阵失语,不说话了。和他们解释不通,要说几次他们才会明白,阮慎行和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父子情谊。老三似乎也是累极,没和阮刑多说,挥挥手让人把他关进二楼的房里。
阮刑被粗暴地推进房间,一个踉跄往前扑了几步没站稳跪到地上,双手被反扣在身后,他吃力地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