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了,肯定是那担子事儿,挣扎了几下,没挣脱。碰巧庄晓媛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俩人在那拉扯,她皱着眉出声叫了句:“哥哥,我好了。”
阮刑头也不抬,勒着余一往里面拖:“你先走。”把余一拖进去,庄晓媛站在那儿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一声闷响。
她看着两个人的样子有些觉得不太对劲,阮刑撇下她也让人觉得不爽。但又想余一是阮慎行带过来的人,阮刑应该不至于和他父亲的人发生什么事。大概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事,骗钱之类的,这样的事她见的多了,贫困的人总想借自己的子女飞黄腾达。
找到合理的解释,就不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自己善解人意,踏着高跟鞋走了。
但厕所里的阮刑却是和她想的不太一样,把余一怼进隔间,按着他的手,锁上门就把他的裤子扒了。
“妈的,好久没肏你的这口小破逼了,有没有被阮慎行肏松了?”
边说着边腾出一只手直接插进他的女穴,里面还没到状态,有点干。余一不停地挣扎:“阮、阮先生,求求您,别插进去……”他觉得已经阻止不了阮刑了,于是微微弱弱地祈求:
“阮先生,我给您口交好不好……别、别插进去……”
阮刑哪会理会他,他已经等不急了,对这口逼像是有毒瘾似的,只要想想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下面就发热。好在这是口熟逼,不像处女逼那么紧,阮刑随便捅了两下,也没出水,就急不可耐地把几把插了进去。
“啊”余一疼的大叫。
阮刑捂住他的嘴,舒服的长叹一声,这感觉太妙了,馋了好久的肉终于叼到嘴里,不仅仅是生理上,心理上也舒爽得不行。里面暖融融的,水不多,但嫩肉黏黏糊糊地贴在阴茎上,很爽。
他松开余一的手,让他撑在马桶上,屁股翘起来。余一矮着他一大截,阮刑不好肏,就搂着人的胯把人提起来,让余一的脚尖堪堪落地,全身都靠手和阮刑支撑着,稍不小心就会摔到地上,余一紧张得不行,连带着穴里也跟着发紧。
这更是便宜了阮刑,他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干涩的甬道摩擦得火辣辣地,不好受。阮刑伸手扒开余一半硬的阴茎去弄他的阴蒂,对着那地又捏又磨,身下也不停地在穴里抽插。阴蒂敏感,才摸几下余一就腿抖,站不稳,爽得直哼,阮刑用几把顶着花心一下一下地猛撞,把宫口的门都撞开了也不进去,宫内被撞得发痒,得不到缓解只能一阵一阵收缩,骚得很快就渗出水来。
甬道有了润滑,阮刑搞起来轻松不少,按着人大力操干。余一哼哼唧唧地,浑身爽得发麻,手早就支撑不住了,硬撑着不倒下来。
阮刑看他这样,坏心思激起来,凑到余一的耳边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你妈这算不算,又把你卖了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