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我不想用那个!”
他的双腿挣扎着,想从阮刑的手心逃出去。
“啧。”阮刑拿出一筒细胶带,“别不听话。”
一边说着,一边按着余一,用胶带把他的手脚呈“大”字形黏在桌子上。
余一动不了了,惶恐地看着阮刑。
见他把那被药物浸透的棉棒拿出来,探进他大张的腿间,在花穴上磨了磨,那黏糊糊的液体就把他的那口小穴沾湿了,火辣辣的,他知道,过不了多久,那里就会变得又麻又痒。
还没阮刑小指甲盖大小的棉棒覆到余一的小逼上,像一根粗长的棍子,粗糙的棉絮在嫩肉上来回搓磨,比麻绳还要让人难耐。
那口逼太小了,对于迷你的余一来说,阮刑的小指跟他的手腕一样粗。
看着肉蚌被棉絮磨得发红,药渍和余一流出的水混在一起,在灯光的照射下,那小片地方亮晶晶的。阮刑杵着下巴,从药瓶里又拿出一根,这次他用两指指尖扒着余一的外阴唇,露出内核,阴蒂、内阴唇、几乎看不见的尿孔,都暴露在他眼下,还有翕合着的洞口。
他把棉棒顶到余一小逼的内核,里面所有敏感点都被狠狠一戳,原本挺立在阴唇外的小阴蒂被撞得陷进去,阴唇也被棉棒弄得往两边大开着,余一哼唧唧地,“够、别这样……”
“唔!”阮刑直接把棉棒插进他的洞口。
被固定在桌面上的余一浑身颤了颤,小小的阴茎喷射出些许白点,屁股下面是一小滩水。
“这么快?”
只插了小半个头,余一已经抖得不成样子。阮刑知道他还没到极限,慢慢地把棉棒往里推,直到白色的棉絮完全隐匿到他的阴穴里看不见,阮刑才停住。
他松开手,看余一大张着腿,穴里像插着一根小木棍,阮刑恶趣味地顶了顶棉棍,让他再往里些。
“咿啊!!!”
余一突然浑身痉挛尖叫出声,“顶到了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啊啊啊!!别!别再往里了啊啊”
他喘着粗气,眼睛翻白。因为不确定迷你余一的阴道大小,阮刑没敢再动他。只是静静地坐着,也不管还插在他体内的棉絮,杵着下巴盯着余一等药效发作。
最多两分钟,余一就开始浑身发抖,尤其是女穴,那地方使劲地收缩,内壁饥渴地缠住棉棒,以此来缓解穴里的痒意。他抖得停不下来,好痒、好痒、痒得要人命了。
他红着眼看向阮刑,“救、救救我……我不行了……啊啊……”
但阮刑不理会他,甚至还把他聊以自慰的棉棒抽了出来。
穴里彻底空了。
好痒……好像让什么东西来捅一捅,再粗他都愿意……
但无人理会他。
他完完全全被固定放置在那里,穴里一刻不停地淌出热液。直到他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潮喷了一次,手上的胶带都因为身体的欲望而挣扎开来,阮刑终于伸手用指腹磨了一下他的小逼。
他又喷了。
阮刑笑了笑,轻轻地把他身上的胶带解开,然后把迷你余一放进酒杯。
余一站不住滑坐在杯底,红酒刚好淹没他的肚子。
阮刑举起杯子,对着里面的小余一道:“张开腿,把你的手指插进去。”
药很烈,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阮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他插进四根手指,在女穴里猛烈地抽插,另一只手安抚着阴茎。
阮刑了他一会儿,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抚上早已挺立的阴茎。他就这么看杯子里抖着屁股玩弄自己的余一自慰。
能够很明显地看到余一穴里涌出的淫液混杂在红酒里,一股接着一股。
阮刑的喘息粗重起来。
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