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倒并不觉得多么难受。也许是因为太久太久没有发过烧了,他竟然觉得这体验十分新奇。付丽玲为他裹了三层棉被,皮肤又烧得热乎乎的,他一点都不冷了。只要不冷,就很好,毕竟那冬夜的冷雨浇在身上,着实是一场酷刑。
幸好他跑回家的时候付丽玲不在,否则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穿着短袖回家呢?
付丽玲俯身问:“宝宝,想喝水吗?”
“喝。”
“好的,妈妈去给你弄啊。”
她起身到厨房烧水,蒋亚伸手把唐蘅额头上的毛巾翻了一面,叹道:“你说你们……唉,干嘛呀这是。”
唐蘅闭着眼,轻声说:“他告诉你们了?”
“没,他直接走了,田小沁和我们说的。”
“哦。”
“你们真的要不要这么夸张?小沁都被吓懵了。”
“能不提她了吗。”
“谁?”
“田小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