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邃微微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新娘手捧花递给了时洛,轻声安抚:“没经验,我看其他家长都举着向日葵,说是一举夺魁……这个你凑合一下。”

季岩寒把自己手里的新娘手捧花也递给了时洛:“明天的,我们也举个向日葵。”

时洛活活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甚至想直接转头回考场。

“走,吃饭去,中午休息一下下午还得考。”余邃催着时洛上车,“外面太热了。”

时洛被气得浑身发红,四肢僵硬地上了车,自己独自坐在一边自闭,拒绝跟余邃说话。

“唉……这有什么的?我当年考试的时候不比你挣得多?”余邃忍笑,“我可没跟你似的跟人家说我年薪几千万,还要来你这儿考试。”

时洛根本不理余邃。

“真生气了?”余邃笑笑,“还是嫌我们没给你举向日葵?”

时洛气得冒烟,还是不说话。

不过这个倒是提醒了余邃,余邃道:“不然下午拉个横幅,更排面儿一点,还来得及吗?”

正在开车的季岩寒偏头问道:“横幅?写什么?热烈欢迎fs替补选手莅临本街道考点?”

“为什么非要强调替补?”余邃摇头,“算了,大横幅太招摇了,你带工作人员来了吗?咱们一起举一下手幅,搞一个小应援应该还行。”

季岩寒还是更在意内容:“那手幅上你写什么?”

余邃想了下:“高考一次,幸福一生。”

时洛:“……”

季岩寒从善如流:“可以,不过最好再来点不一样的。”

“简单。”余邃戴好墨镜倚在靠背上,“下了赛场上考场,十年寒窗不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