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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邃静静地等着时洛,把话题拉了回去,“所以呢?我初吻的便宜你已经占了,别的呢?还有什么想要的?”
余邃在等时洛一句话。
时洛抬眸看着余邃,心脏越跳越快,嘴唇不自觉的微微发抖。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余邃对时洛而言,实在是太复杂。
是恩人也是仇人,是哥哥也是队长,是自己的职业目标又是自己最渴望的队友,多重身份挡在前面,特殊童年经历造成的情感障碍堵在后面。
时洛短短十九年的人生苦楚吃尽,唯独没尝过就是被人爱的滋味,身在此山,兜兜转转到了这一刻才明白过来。
心中万千重峦叠嶂一瞬间里悉数散去,时洛心里只剩下一个余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