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自然要给得低些,才能表现诚意。
方溪知晓其中必有让利,只是这让利多少着实让人犯难,让多自亏,让少伤和。他笑着和赵掌柜说:“寻常药材,若说让利,赵老板和我自然都是赚个辛苦钱,但若是天麻、何首乌灵芝,这些贵重药材我能给您让利,那岂不是更大的双赢?”
赵老板眯了眯眼笑得一脸福相但是眼神里带着疑惑和审视,“方兄弟啊,你这药圃,可否带老哥我前去看看,我也好见见世面的。”
方溪马上回答:“哪里的话,赵老板您什么没见过呢,如果得闲,是晚辈要请您来寒舍。”
赵老板:“那就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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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做生意还是要靠硬实力说话的,药圃找老板只来了一次,就对方溪改观了很多,尤其还看到方溪移植过来种的十几亩胡椒苗,更加双目放光了,直言若真能种成,销路大可包揽在他身上,方溪笑笑言明谢意。
销路这玩意就像大鱼吃小鱼,有的时候谁有资源谁就真能空手套白狼,如今胡椒尚未种成,未成定数,若真能成,到时候可以分而销之,既送人情,又得惠利。
此番商议下来,方溪和钱老板都有了合作意向,之后的销卖,就顺畅了许多,药圃也慢慢开始进子平账,方溪得了余钱,留了一般给药圃经营,另外一半算做之之的红利,拿了木盒装给他。
“之之,这小半年你和我在一起着实是辛苦,你的红利不止这些,但是是我暂时能拿出的所有,日后的钱,等酒楼修缮好,我一并给你。”
之之收了木盒,“知道啦,我每日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我还不知道现下的情况吗?你何须和我算那么清?”
方溪抱住他:“要算清的,算不清反而容易有龃龉,你对我太重要了,所以才要算明白。”
“那就这两日吧,我们去把酒楼定下,带上他们一块的?”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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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之之就给宋禹程说了明日一同去镇上下定酒楼的事,宋禹程这才抱住他,“原来你俩还会记得自己有相公呢?”
之之反身过来敲他脑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禹程俯身吻他脖颈,深深吸一口他身上的香味,“说你都忙得顾不上我了,好多日子回来得比我还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