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公?”
宋禹州赶忙将他的腿放下来,直接抱起他让他贴紧自己胸膛坐起来,而后自己躺下来,让方溪被插着趴在了自己身上,再开始啄吻着早已湿汗淋漓的方溪,说:“阿溪太乖了……”
方溪趴在他胸膛仰起头略带委屈地说“相公……拿出来好不好?”
宋禹州摸了摸他光洁的背“阿溪……让我插一会,等你休息一下,我们再来好不好?”
“呜……”
“……那休息久一点,你不动,不让你累好不好?”
方溪没说话只是垂着眸子微阖了哭红的双眼,宋禹州还在自己脸侧啄吻着,下身的异物感完全无法忽视,似乎还在跳动着慢慢硬起来……
等到方溪感觉身子里的东西完全硬挺了起来,宋禹州就拖着他的屁股慢慢一下一下撞着自己的阴茎,每撞一下,精液就漏出来一些,空气里都是柑橘清香混合了石楠花的味道。
一边撞着宋禹州还不知足,抽出一只手握住方溪的后颈,强制着让他仰面望向自己,然后迎着殷红微肿地嘴唇直接咬住吮吸作乱,他太渴了,需要吸取一些津液来扑灭胸腔得火热。
这个夜晚实在是太过漫长,方溪的穴就没有停下来过一直连着宋禹州的根,宋禹州仿佛就想让两个人永无止境似的一直贴合在一处,疯狂打桩,半刻不离。
他抱着方溪坐起来,坐着被插的姿势让方溪被嵌入得深了许多。
“啊呜……不、不动了”
“要动的,相公下面要涨死了,阿溪帮帮我……”
说完又拖着屁股狠狠提起又快速压下,宋禹州被夹得舒服死了,微隆起的双乳就在他面前晃荡,他俯身咬住了不松口,一边操他一边吸奶撕咬。
“啊……呜呜……不、不要”
方溪受的刺激太重了,几乎要羞得昏死过去,下身粉色阴茎也被操得射出了稀薄的精水,再也榨不出了。
等到方溪的屁股整个被拍到发红,穴肉就像是完全习惯了这根肉棒一般,紧紧吸附吞吐着,宋禹州才又握住屁股疾速抽插了起来,接着又往方溪内壁冲了浓白的精液……
方溪感受着自己体内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收缩跳动,才知道终于是结束了,宋禹州才将自己拔了出来。
方溪已经力气全无,萎靡地靠在宋禹州的怀里,宋禹州拿了水给方溪喂了,床边早已准备好的湿帕子,仔仔细细把他的身体擦干净,又把他放到一侧,换了床单。
这才将将他整个放倒,盖好被子,吻了吻他的唇说:“阿溪,我去冲个凉,你先好好休息。”
方溪累得只能眨了眨眼,又软又乖的样子,让人好不心疼。
宋禹州念着方溪,快速冲了凉回来,带着凉气从背后搂住了温软的方溪,方溪在迷朦中感受到了屁股上的灼热滚烫,开始轻声呜咽。
宋禹州:“阿溪乖,不做了的。”
方溪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又听他说,
“只是插着,什么都不做,好不好?”
方溪难得在心里骂他,丧心病狂!
接着他就感觉下身又被贯入了滚烫肉棒,刚刚开拓过的肉穴轻易就接纳了宋禹州的巨大,穴肉紧紧吸附它又浸出汁水湿润包裹着它。
被包裹的感觉太舒服了……
宋禹州从身后含了方溪的耳垂在口里轻轻吸着,边含糊着说:“阿溪快睡吧。”
被插着的感觉太让人难以忽视了,方溪想逃但逃不掉,他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太累了,来不及想什么,就沉沉睡去了……
*
方溪第二天早晨是被操醒的,他在睡梦里就梦到宋禹州还在不知疲倦地操他,没想到一醒来发现这不是梦。
宋禹州真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