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什么呢?”郡主声音轻浅,目光却紧紧盯着阮清的神色。

“….回母亲的话,是伤寒杂病论。”

郡主好一会没答话,面无表情,让人摸不透情绪。一旁的两位夫人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刚想说几句逗趣的,却被打断。

“昨日,教你的中馈之术,可都记在心里了?”

阮清聪慧,自是学什么都快的。

“回母亲的话,都记住了。”阮清将手中的书卷在袖口中,快速地答道。

得了回复后,又是一阵沉默。

“阿嬷,陪着姑娘去廊园。”郡主端起茶碗,吩咐道。

林凝素这时才瞧见那位与郡主年纪相仿的阿嬷,怨不得那样大的架势,可能是跟着郡主嫁到阮府的。

阮清与她母亲的关系…倒是怪。不过,阮清自小长在沧州的阮家祖宅里,与母亲不亲近也是情理之中。

林凝素冲自己母亲眨了个眼,随后便跟着去了廊园。

她离开这么长时间,园中的人不见少,反而有愈来愈多的架势。都是上都城权贵们交际的名利场,也没意思得很。

到了这里,孟桓躲不掉,只能去圣上身边。

林凝素眼见着圣上板着面孔询问孟桓,心下便想笑。什么太子,做个吃喝玩乐的王爷不好吗,也省得处理政务像是上坟一般。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偏移,正巧林砚没站在身上身旁。这人虽然表面性子温润,但总给人一种不远不近的淡漠,没人敢轻易上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