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神色认真,外头的光照在这人面孔上,仿佛踏入尘世的医圣菩萨一般。
“…清清,你喜欢我哥哥吗?”林凝素斟酌着语句,问道。
她话音刚落,阮清的阿嬷便自里间拿了茶点出来,放下之后也没离开。
“我…”阮清看了身后的阿嬷一眼,答道,“平陵王殿下芝兰玉树,又有谁不倾慕呢?”
林凝素闻言,点了点头,便再没了顾忌。
这两人,本该有这份缘分的。
她如今这么做,只是让一切都走上正轨而已。
嘶。
针扎到了手指,血珠蹭到了细腻的绸料上,横亘在两只未成形的鸳鸯之间,不知道纹样能不能盖得住。
因着是带目的做绣,林凝素没磨洋工,不到十日,一只荷包便绣得差不多了。
这十日之间,她还以自己的名义买了条坠子送去,甚至还写了颇为肉麻的信。
最后一日去阮府,林凝素带上了装着母蛊的小瓷瓶。
阮清不防备她,所以种下这蛊,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