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很随意地瞄了眼于宁成,悻悻地闭上嘴。
覃川看了眼吃得欢的伤患终于屡行了探望病人的嘘寒问暖,“医生怎么说,有没有什么忌口?什么时候能出院?”
“明天就能出院,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我这头发是保不住了。”
成柏本来还跟李娜争论,闻言把凳子滑近床边开心地嘲笑起来,“那你不得剃度,哈哈哈哈哈……”
许念:“……”心一下提起来了,真要光头?
于宁成说:“应该不用剃光吧!”
顾白接,“板寸可以有。”
并没有好多少!
许念悲痛地放下挖奶油的小勺子哀嚎,“我不要板寸,好丑~”感觉自己可能不适合寸头。
这会的学生都是流行那种不长不短的碎发,剃寸头的人很少,而且很丑。
许念感觉审美观要崩塌!
成柏火上浇油,“而且你受伤那块缝了针会留疤,没有头发遮。”
许念:“……”这会悲痛是不是时候?
许念还没开始悲痛寒忘便进了门,跟门边病床的阿姨问候了句便过来收拾许念吃完的饭盒,结果看到许念皱着眉,“怎么了?”
“你不能嫌我丑!”
寒忘:“……”没头没脑的一句,是想表达什么?
成柏替寒忘解忧,“寒老大,许念是担心他头发。”
寒忘一下就明白了,边收拾边宽慰,“只是伤口周围的头发会剔掉,头发能盖住的。”
许念放心了。
当然最后许念的头发还是没有保住,这都是后话了。
几人笑闹过后便离开了,本来覃川跟于宁成打算留在这儿的,但因寒忘在这儿两人又无英雄论武之地,只好跟着回去。
几人走了后许念便拉着寒忘去奶奶那儿,三楼以属于内科,看病的人较之外科更多,病床也更紧张,两人到的时候,病房里的老头老太太们聊得正热火朝天,在门边就听到一老头干哑带喘的得意声调,“我孙子刚去了部队,听说他们教练可得意他…… ”
“啊,那你孙子能干哇,我孙女就一般了,开了个舞蹈室专门教学生跳舞。”
“那也不错了,那会跳舞的小姑娘气质好咧。”
“那可不,我家盈盈长得条盘顺亮的。”
大人们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孩子。
许念走过去乖乖喊了声奶奶,寒忘问道:“药吃了吗?”
奶奶:“等一下就吃。”
寒忘去倒水,许念顶各位大爷在妈的探照灯视线被拉着奶奶唠嗑。
“傻孩子脑袋疼不疼啊?可把奶奶给吓懵了,”奶奶至今心有余悸地说。
“不疼了,奶奶你有没有检查啊,医生怎么说?”
“没事,就是哮喘,医生都说得好听根治不了的得慢慢医,住院都是花冤枉钱。”每个关心家人的老人都或多或少担心过自己是拖累。
“怎么会花冤枉钱,听医生的准没错。这里面可都是B大医学系的研究生。”
“研究生那不是比大学生还厉害!”
“那当然,不是一个级别的。再说了,你在我跟寒忘心中可比那卡上的一串数字重要多了。”
显然老年人都爱听这话,奶奶笑了出来,这时寒忘替奶奶将胶囊抠了出来递过水杯,奶奶接过一把扣进嘴里喝口水顺下去,许念咽了咽喉咙感觉梗得慌。
正想寻杯水喝的许念突然被一不明飞行物击中脸颊,留下一杠粉色印迹。
旁边病床传来年轻女人的喝斥声,“小童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别玩了吗!”
小女孩大概三岁左右的样子,脸圆圆的看起来很可爱,听妈妈发火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