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队伍猛然慌乱,尖叫声一片。
因为要护着沈年,面对两个刺客的偷袭祁煊显得有些吃力,身上被割出来不少伤口,而他身后的沈年确实分毫未伤。
沈年害怕的躲在祁煊背后,精致的小脸吓得惨白,在余光看到身后一个袭击来的刺客时想也不想的把祁煊往前一推,想要用祁煊挡住。
而在此时,等候多时的罗云突然大叫一声冲了上来,吓得沈年手一抖,改推为拉一把把祁煊扯了回来,刚好让祁煊躲开了刺向他胸口的剑,而自己则帮他挡住了偷袭的刺客。
沈年:“……”是谁!
祁煊:“……”
罗云:“……”卧槽!
祁煊猛地瞳孔紧缩,抖着手抱住沈年软倒的身体,双眼血红的推开罗云,挥剑杀死刺客后带着沈年放到被层层保护着的皇帝身边,然后守在沈年身边将袭击的刺客来一个砍一个。
满眼复杂的看着浑身是血都要死死护着自己的七皇子,皇帝心口微悸。
他的小七都长这么大了,因为沈柔的原因,他这些年都没管过他,却还是能拼了命的保护他,好孩子啊。
老皇帝热泪盈眶,满意的连连点头。
此次秋猎回宫之后,原本平庸沉默的七皇子突然抹去掩盖在身上的尘灰,深受皇帝赏识,一路水涨船高,最后打败其他皇子成为新帝。
登帝/囚禁
时间一晃而过三年,这三年间朝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三皇子一脉尽数落败,七皇子祁煊展现出他惊人的才能,为其母妃沈柔洗去身上脏污,老皇帝恶疾加重,没多久就去世了,七皇子顺理成章成为新帝,尽数遣散先帝后宫,独留沈年一人荣尊太后之位。
而有消息传言,新帝对后宫那位态度不一般,之前由于罗家小子顶撞那位,现在罗家都直接被流放了。但这类消息没传多久就全部消失不见,有知情者更是讳莫如深,绝对闭口不言。
红墙深院内,原本的奢华精致的寝宫现在变得空寂萧瑟,低着头的宫人端着精巧的事物推开房门,一路心惊胆战、悄无声息的来到桌边把东西放下,一位宫人年纪小,没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抬头,层层叠叠的帷帐将内外寝宫遮挡的严严实实,唯独房间内淫靡的味道诉说着这件太后寝居到底发生了什么。发现同伴胆敢大着胆子去瞧主子的事,宫人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拉着同伴又急匆匆地低着头离开。
等木门嘎吱一声关上,原本安静的房间顿时松懈下来,破碎的呜咽声细碎暧昧。
“母妃,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三年的时光让原本俊秀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一位高大俊美的男人,祁煊身着象征着至高无上地位的龙袍,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看着被吊在房间内的青年,语气挪揄。
“你说他会不会知道母妃现在是这个样子?”
“……畜、畜生呜!”沈年恶狠狠的瞪着他,漂亮明媚的杏眸却被快感折磨的满是情欲的水雾,这么一瞪不像是警告,反倒是像在调情。
原本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青年此时却像是阶下囚,狼狈的被浑身赤裸的吊在刑具上,乌黑似绸缎的头发被汗水浸透,凌乱的黏在身体上,雪白的身子上有几道艳丽的红痕,乍一看还以为是在作画,仔细瞧才发现是被特制的鞭子抽打成这样的,一道道横贯在胸膛、手臂、大腿根,黑发雪肤的,犹如被最杰出画家细心勾勒的雪景梅花图。
祁煊转了转握着的鞭子把手,随意的一甩,在空中划开一道凌厉的破空声。
沈年下意识的身子一抖,有些畏怯的看了眼还带着水光的鞭子,随即更为怨恨的看向祁煊,一口银牙险些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