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按,被情欲侵蚀的理智在听到青年含糊的呜咽时清醒一瞬,垂眸死死盯着青年如痴如醉的神色,眸中欲色越发深沉,白日里掩盖在乖顺底下的疯狂与觊觎彻底浮现,手上用力将沈年的脑袋往胯下按,动作加快在青年口中进出。

“唔唔!”呼吸被频率过快的抽插堵住,鼻尖满是少年身下浓郁的麝香味,混在房间里的香薰中让沈年满眼都是情色,杏眸含春湿润茫然,随着少年的动作越发粗暴,疼痛被快感取代,沈年顺从的打开喉咙好让少年进出的更加顺畅。

最后几个猛地冲刺,尾椎骨迅速蔓延的快感让祁煊腰眼发麻,硕大的柱身猛地一跳,射精感扑面而来。祁煊粗喘着气,艰难的拔出自己的肉具想要射在外面,却被察觉他意图的青年握住性器,直接一个深喉,措不及防的被射了满嘴。

“咳咳!”

射精的爽感让祁煊脑海空白一瞬,听到沈年咳的撕心裂肺的声音,随即慌忙的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没射完的白浊射了沈年满脸,精致潮红的脸蛋上都是腥浓的体液,粘稠的顺着脸颊下滑。

“快吐出来!”

黑暗中,祁煊脸色一红,找了张锦帕想要帮沈年清理干净,沈年茫然的眨眨眼,当着少年的面喉头一滚,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随即躲开祁煊的手,手指勾着脸上的白浊将它们全都吃下肚。

“好腥。”

娇气的皱眉,沈年舔了舔指尖,对精液的味道一点也不喜欢,但是身体内的燥郁却随着精液的下肚而被平复,苦恼的脸色微变,沈年美目一扬,又娇憨又艳丽,毫不掩盖自己的嫌弃。

“又浓又腥,哼。”

小七胆子变大,深夜猥亵母妃/玉势

第二天醒来,沈年疑惑的摸了摸嘴角,吞咽的时候总觉得喉咙有些疼,嘴里还似乎有一股腥味。

艳丽的眉眼倏然沉下来,仔仔细细漱了好几次口,又喝下一碗姜汤,嗓子还是有些异样。

等祁煊练完武回来,发现秋雪带着太医匆匆赶来,顿时神色一凝,快步进了内殿。

“母妃这是?”

祁煊乖顺的等太医把完脉,目光有些担忧的落在沈年身上。

“回七皇子殿下,沈公子应该是最近天气严寒,有些受凉,所以才会觉得咽喉肿痛,臣为沈公子开一副药,过几日就好了。”

太医转身冲祁煊行礼,跟着秋雪下去了。

听到太医的话,祁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沈年是因为喉咙痛才唤的太医,想到是为什么,看着一脸疑惑的摸着唇角的沈年,黝黑的眸子闪了闪。

“母妃无碍就好,近日天气变化无常,母妃出行应多注意防寒。”

厌烦的皱眉,沈年烦躁的冲他摆摆手,直接把人轰走了,怀抱着白猫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

太医医术精湛,一副药吃下去没多久风寒就祛了,但是喉头不疼了之后,沈年发现近日自己总是腰肢酸软,特别是一双玉手,细嫩的掌心总是隐隐泛疼。

找不到为何,大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沈年气呼呼的抱着白猫揉了一通。

仔细的为沈年上好了药,又检查了一遍香炉里的熏香,一切打点好后秋雪放下帷帐,将白猫轻柔的抱走,熄灭了桌边的红烛,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原本的清香逐渐变淡,无色无味的在房间里延展开,沈年嗅着熟悉的香味,眼皮越来越沉,最后沉睡过去。

在沈年入睡的下一秒,房门被早已熟悉时间节点的人推开,又悄无声息的关合上。

床上的青年熟练的一脚蹬开被子,露出被扯的七零八落的衣服包裹下的白皙身子,两点樱红怯生生的挺立着,娇俏的待人采颉。

祁煊俯身,修长的手指在青年身体上游走,满意的看到青年敏感的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