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倒在却遇身上,白嫩的小手撑在兽人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清楚的感受到兽人腹部是怎样用力的往上顶操他的。

口中呜咽都被兽人夸张的动作幅度顶的断断续续,突然,沈年惊呼一声,细白又带着肉感的大腿被一双大手压着往中间并拢,整个人随着姿势的突然变化而背靠在兽人弯起的腿上,小腿被一把攥住,被迫伸直。

泪眼朦胧的杏眼不解的瞪大,下一秒,他竟感觉自己的脚趾被含入温热的口腔,粗粝的舌头像是吮吸什么美味似的逐个舔弄,感觉到小雌性又逃离的趋势,兽人眼眸一暗,牙齿叼着脚趾轻咬着,惩罚性的重重一顶胯,粗大坚硬的性器在嫩穴中撑开一道深长的甬道,雄性兽人性器上的倒刺牢牢地抓住穴腔内壁的软肉,勾的小雌性又又痛又痒,酥麻感一直窜上脊柱。

“呃啊!呜……太深了呜……”没有着力点,只能背靠兽人的大腿才不会摔下去,沈年又怕又惧,浑身绷得紧紧的,强大的挤压力让却遇呼吸一滞,被咬的头皮发麻,兽瞳猛地竖起,一只大手用力攥紧沈年的双腿往左侧拉开,另一只手掐住小雌性的奶尖揉压捏玩,尾巴牢牢地圈在小雌性的腰身固定住,尾巴尖则胡乱的在沈年身上游走。

多重刺激让沈年意识溃散,抽抽噎噎的颤抖颤栗,只知道被兽人圈在怀里,随着剧烈的动作起起伏伏,口中呻吟断断续续,连受不住的哭腔也只能是让兽人更加兴奋,操弄的更加凶狠,直到眼泪都哭干了也没被放过。

整个山洞,不只是那一张豪华精致的大床,连最角落堆放杂物的地方也被小雌性身体里的淫水浸湿过,不难的想到沈年是怎样被抱着边走边操的,却不能抵抗过兽人的力气而被迫颤抖着双腿走在前面,被身后兴奋的兽人挺着胯操一下走一步,一直到失去力气瘫倒了才被放过。

再次苏醒,沈年直接一巴掌扇在却遇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啪”

“老婆。”小雌性力气本来就小,再加上被强大的兽人不分昼夜的疼爱了好几天,用尽全力的一巴掌都是软绵绵的,还没蚊子咬的包疼。

知道是自己做的过了,金发兽人蔫头耷脑的跪在床边,害怕自己皮糙肉厚的把小雌性硌疼了,自己朝自己脸上扇了好几巴掌。

“对不起。”

原本精神抖擞的尾巴都蔫哒哒的,尾巴尖安安静静地挨着小雌性,不安的蹭了蹭,头顶的毛耳朵沮丧的垂下,整只狮子散发着萎靡不振的气息,一点也没有丛林中捕食猎物的威风与凶恶。

气的翻了个白眼,沈年重重的哼了一声,随即被自己粗哑如被利器划过般的声音吓了一跳,顿时更生气了。

沈年:“……”

却遇:“……”

乖巧认错的金发兽人连忙将早已准备好的温水一口一口小心仔细的喂给沈年,大气也不敢出。

“哼!”

四肢像是散架重组一般,一动都是酸痛难忍,沈年委屈的哭了出来,抽抽噎噎的骂却遇。

“你个混蛋!坏狮子!臭狮子!”

小雌性生活环境单纯,声音又软绵绵的,连骂人都像是在调情。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将又硬起的性器藏起来,却遇任劳任怨的伺候小祖宗。

【作家想说的话:】

尝试画了一下,大概就是这个姿势?

异象突生

哪怕却遇再怎么小心掩饰,那一点围在腰间的兽皮裙也根本遮挡不住高高挺起的性器,被顶的拱起一处帐篷,将深色的兽皮都渍晕出一块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