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尖牙咬破,理智还是清醒,可是身体内部猛然冲上来的欲火让沈年什么也想不出来,只知道抱着身上这个熟悉的身体,任由自己被拉着坠入情欲的暗流之中。
却遇?
不可置信却又逃离不开,沈年本想好好和哥哥交流一下,但是每当他一开口,山苍就会误以为他是想拒绝自己,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小家伙的嘴巴堵住,尖牙刺破唇瓣,注入至幻的毒液。
沈年:“……”
过分了啊!
一直找不到机会说出自己的想法,沈年差点就被操废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屋顶,眼角流下两条宽泪。
怎么可以这样!都不听人嗦化的!
但是他这个样子却让山苍以为他是很厌恶这段畸形的关系,心脏沉入深渊,眼底彻底透不进一丝亮光。
温柔的安抚的摸了摸沈年的小脑袋瓜,一勺一勺仔细的将煮的糜烂的肉粥给小家伙喂进去,山苍收拾好碗筷,无言的踏出屋子。
沈年没发现什么,默默的咂巴咂巴嘴回味香喷喷的肉味,陷入香甜的梦境。
有点想吃那个雌性做的烤鱼了,都吃了好久的肉粥了。
等沈年再次醒来时,意外发现床边趴着一颗熟悉的脑袋,金发松软的耷拉着,一双金色的兽瞳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小雌性。
沈年:“……!!!”
“你干嘛呀!”被吓了一跳的沈年凶巴巴的,漂亮的眉目怒竖。
发现小雌性醒了,金发兽人目光突然一亮,俊美的脸庞蒙上光彩。
“老婆。”
金发兽人目光灼灼,高大的身影猛的站起来,弯腰埋进小雌性单薄白嫩的胸膛,深深的嗅了一口小雌性身上香甜的味道。
好想好想好想老婆!
“你干嘛呀!不要蹭我!”胸口本来就被哥哥弄的红肿不堪,还被却遇这么没有控制的乱蹭,奶尖被粗糙的兽皮衣磨的发疼,又痛又麻的感觉让沈年娇气的蹙眉,用力的一巴掌扇在金发兽人脑袋上。
“把你的脑袋拿开!”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好久不能和小雌性贴贴的兽人根本不想放开,怀抱香软的小雌性瞬间让兽人梦回当初在山洞的时间,嗅着小雌性身上香甜的味道,胯下的凶器蠢蠢欲动。
“老婆老婆老婆。”
一向沉默寡言的金发兽人此刻破天荒的不停的叫唤着沈年,也是头一次不听话的不肯撒手,肌肉结实的手臂牢牢的箍住小雌性不盈一握的细腰,金色兽瞳满是痴迷。
老婆好香好软。
“快点撒手!”被勒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沈年气的要死,凶巴巴的吼他,又是踢又是掐的,折腾了半天也不见得兽人把自己放开,还是最后察觉到沈年真的要生气了,却遇才依依不舍的松手,手臂却还是充满占有欲的横在沈年腰后。
“你怎么来了?”这才有时间仔细看着,沈年很是疑惑和震惊,毕竟哥哥从来都不允许却遇进他们家的,怎么今天却遇进来了?而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