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胆颤心惊。
李靖钒不可思议的看他,这是疯魔了不成。
“放心,我只是说了最坏的打算。”
这话似乎有其他深意,可不等他再问,宋毅已令人启程,回护国公府。
这一路,鸦雀无声,唯有马蹄声,还有车轮压地的声音。
宋毅一路扶着那车厢壁,整个人半隐在车厢落下的暗影中,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一行人停在了护国公府门前。
宋毅令人大开正门。然后他下马,在马车前停了半会后,慢慢掀了帘子抬腿跨进去。
出来时,他后背上伏了一人,纤瘦弱小,身上似套了件他的外衣。
他背着她,躬了腰,垂了头,一手朝后将她身体托住,一手却握着满满的一把染血的箭矢。
闻讯赶来的老太太一行人等,见他平安归来,正喜极而泣刚要上前来,下一刻冷不丁见了他此刻模样,再见那后背上的那无声无息的人,顿时都双脚定在了原地。
宋毅恍若未见。就这样背着人,一路从正门,走到了后罩楼。
深秋时节,寒霜落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