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让被派来伺候她的那几个下人退下,然后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案上的一摞信件兀自失神。
原身竟是那般的身份。
而她此次之所以能成功脱险,也是全赖于她这身份。
抬手拿起其中一封信件,她拆开来,慢慢看着。
这些信件皆是当年巫昌邑写给右相的。
巫昌邑便是原身的丈夫。两人是在城破那日成的亲。
当年巫昌邑曾隐姓埋名在外游历多年,之后在凉州游历时遇上了原身,几次偶遇之后两人就有了交集。他们二人定情之后,巫昌邑便从凉州回了京城,与他父亲商议提亲一事。
可没等遣了媒人上路,凉州福王就反了。
这一仗就足足打了两年之久。
苏倾捏着信件再次失神。
巫昌邑应该是为救原身而亡。
当捷报频频传至京城时,巫昌邑便自此消失。
等右相大人再次得知他的消息,却是从战场上,得知他死于乱军的噩耗。
之后还有一封迟来的绝笔信,以及一纸画卷。
苏倾放下信件,缓缓打开一卷泛黄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