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自己展露出来了。

可龚稚???肏???了它几下,没再进去,继续顶着前边的那一小团栗子般的坚硬凸起。

弄得太多,超出了能承受的度,刺激的感觉渐渐变了滋味,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程予期难受,吃力地往前爬,被抓回去了,腰上的两只手,力气大得很,显然不是此时浑身发软的他可以反抗的。

挣不脱,用来捶打龚稚大腿的手,也被反扣在了后腰,成了对方驰骋他的缰绳。

程予期咬了下枕头,除了堵住呻吟,起不来别的什么作用,他越来越着急:“不行,哈啊,混蛋!快停下来,我不舒服......”

奇怪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把剩下的一只手放到腿间紧握住性器。

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从他的下腹喷涌出。

龚稚托着胸口,抱起发抖的人,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鼻尖轻碰红得滴血的耳尖,嗓音低沉地,像在询问,又像在自言自语:“我想了想,觉得大概像我爹那样的,算有用。”

程予期怔了一瞬,鼻腔嗡嗡地挤出声“嗯”。

龚稚确实是在和他对话,急促的呼吸,夹在字眼里头,让句子断断续续,“那他们,能给你的,肯定比不上我。”

是,对对,没错没错。别的程予期都有了,但是唯独这个方向,他希望能有更多,且更坚固更放心的后盾。

他知道龚家对龚稚的期望,以龚家的能力,龚稚绝对能一路顺风地在军部拥有一席之地,而且是很高的位置。

问题是,为什么要这个时候,而且,这家伙突然在傲娇什么!?

程予期想给龚稚一脚,可他不能分心,因为一旦分心,他就会握不紧手指,堵不住铃口。

而龚稚一边故意碾着程予期的前列腺,一边还在傻了吧唧地胡说八道。什么得弄个标准,搞搞绩效搞搞考核,再核算个产值,最后的总结为:“我怎么说也得当个大奶,不行不对,我是老公,他们是妾。你等着,老公以后给你当靠山,让你竖着能走,横着也能走,好不好啊?”

程予期抿住嘴唇,没说话,耳廓倒热得发红。

虽说有他故意引诱的成分,但龚稚能这么快想清楚还给出承诺,不得不让他觉得怪有成就感。

有用处、有价值的东西,他一向很乐意收下。

只是他又很是不认可地想,龚稚说事儿的时候选的不对,他们最好是能面对面隔张桌子坐着,喝杯新萃的咖啡、小酌点儿酒,和和气气地聊聊怎么规划。

而不是,像这样,更没必......嗬呃,没必要,弄到这么,的程度......

程予期一时不察,还是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