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被顶到的软肉会阵阵地颤栗。马眼磨蹭着深处,欲望蓄势待发。

“.............”?龚稚浮沉的喉结一僵,舌根发麻,迟钝地动了动,无声骂了句什么。

本该泄洪的闸口,一根漂亮的拇指,结结实实挡在了那儿。

不仅如此,另一道Alpha信息素,像强行撕开一片暗色,充斥进白光,没有防备,后颈忽地遭来的刺痛让龚稚猛一下清醒了不少。

洪水没能冲破闸口,反而往回退缩了半步,回到要射不射的程度。

龚稚眼底猩红,嗜血般盯着程予期,同时释放信息素,重新争夺回房间内的大半领地。

“啧......”轮到程予期的腺体胀痛,反手捂住后颈。

他揉了揉那块皮肉,出去找了阻隔贴,一边慢条斯理地撕开贴上,一边走回来继续。

对,继续给龚稚进行生理和心理的折磨。

程予期再次将那根???肉???棍???给握住了,单调的揉搓手法中带点不经意的挑逗。很快他又成功看到龚稚十指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抠着床单,极其难受的模样。

程予期的报复心有多重,那些被遛得左右不分的傻子们看不出,但没少在程予期手上吃过亏的龚稚再清楚不过。这人一觉得什么东西好玩,要么玩腻,要么玩坏。

龚稚又两回到了临界点被强行掐断射意,脑袋昏昏涨涨地发热,视线都烫模糊了。

????精?液???无处宣泄,堵在腹下直打转。??鸡?巴??一抖一抖硬得要爆炸,有水流出来,像是烧化的白浊,里边实在装不了,挤着溢了一股。

龚稚望着上方,声音嘶哑,“我......”

“嗯?”程予期正掐着他的??龟???头???,用手指摁着他的马眼,坐在他的身上,用那湿乎乎的股缝夹着他的??鸡?巴??磨那柱身。

龚稚知道自己受不了的。

在程予期把逼贴上来的那刻他就想?射???了???。

“这对我不公平,”龚稚憋屈,“闻荇那个叛徒抢先一步也就算了,陆景棠凭什么。”为什么找陆景棠,为什么不找我。

臭狗崽子自进了程予期办公室就没出来过,在里住上了一样,呆了好几天。程予期还去那儿上班?孤男寡男的,谁知道两个人一块儿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