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铃声,他看到屏幕反光下显露出惊慌的自己的脸。而龚稚迅速攥着他的裤腰沉下身,曲膝半跪在了他赤裸两腿之间,竟然是那天程予期在闻荇桌下时一模一样的姿势。

程予期感受到对方的灼人呼吸,性器不受控制地渐渐发硬。因为隐忍,眼下浮出片浅浅的绯红。

“混蛋!”他咬牙,握紧拳头。

有桌子挡住,镜头只拍到胸口往上,身下的情况是看不见,但手被绑住,脸无处躲藏,更没东西能够遮掩。

程予期仰头,大口呼吸,趁着视讯被接通之前调整好状态。

“是予期吗?”声音来自程牧勤第二任Omega伴侣。

程予期再垂头回来时,气恼和欲色不见,脸上挂上了一如既往从容的柔和微笑。

“秦女士,”程予期颔首打了个招呼,“您是在爷爷身边吗,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中年Omega这两天接了不少电话,一模一样的说辞也重复了许多遍。她简短复述完,回头看了眼,让程予期稍等,然后离开镜头,低声与人说着什么。

程予期在这个空隙,狠狠拧眉,缓过那股劲,垂眼看向桌底。

该死的龚稚,把他的性器吃得好深。

天赋异禀的Omega在龚稚面前得自愧不如、退避三分。死变态,可怕!??肏????人往死里??肏????,吃人????鸡??巴???往死里吃,对别人够狠对自己也够狠!

简直疯了,要命!不仅是舌头上的唇钉,下唇的那颗也磨到他根部的肉了。

程予期腹诽,难遏地夹紧膝盖,意图阻止,可他的动作看起来反倒像在扣着龚稚的上半身,把下体往龚稚的嘴里送。

什么打钉子是为了与古板的父亲唱反调,分明就是专门为了方便?口???交????吧!当初在学校借他人的嘴传播龚稚“口技”好的事,程予期还被龚稚三番两次地堵在教室,众目睽睽之下被气冲冲地质问,拥护他们的两班人马差点打起来。

如今看来,事实如此,哪里算得上散布谣言!

后腰仿佛被一把火烘着,又烫又麻。程予期屏住呼吸。有一根线拽着他,拉扯着他,在舒服和难受之间反复徘徊,落不到实处,触不到底。

舌头和口腔把性器的每一寸都照顾周到。让他好想用铃口去抓那乱动的舌钉,不顾一切地去???抽???插???龚稚的嘴!

但理智降了闸,把快涌出心口的野马拦住。

“快停下。”程予期弓身,极小声地用气音,警告龚稚。

细看能看出眼底的红,真的要忍到奔溃了。

龚稚迎着他的目光,充满挑衅,故意缓缓把柱身吐出来,再猛地一下吃了大半。

感觉到底了,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还不算,放松的喉口,正很慢地把剩余的部分包裹进喉咙。

“......”程予期没忍住,打出个哆嗦,险些要翻出层眼白、叫出声音。

恍惚过了很久,热得后背冒出细汗,其实只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

视讯的另一边边大概是得了允许,镜头跟着手机晃动,顺着一转,程予期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精神不太好的程牧勤。

程家金字塔顶端的那块部件,即将要更换了。

程予期头脑无法保持完全清醒,又下意识地浮现这句话。很不孝地结合此前程牧勤去医院的次数,开始估算程牧勤的死期。

每回一有风吹草动,程家核心的Alpha会不约而同变得格外兢兢业业,且殷勤地向程牧勤表孝心。

程予期也不例外。

头狼将死,强壮的则会迎来激烈的斗争,他同样得准备充足,一旦程牧勤的想法脱离了他的预期、对他有所不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