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发现龚稚还在仔仔细细地打量他,视线如有实质,烫得程予期要脱一层皮。

程予期很是煎熬,后背发凉冒出细汗。最后受不住地滚了一下喉咙,嘴角抽搐:“呵呵,那个球,怎么没进呢,怪可惜。”

“?”龚稚疑惑:“刚才进了。”

“是吗,哈哈。“程予期僵笑一下,脑中灵光一闪他赶紧扶着额头,“脆弱”地咳了两下:“肯定是因为还是没有恢复好,感觉还是好累,难怪眼睛看不清。”

龚稚咬了咬牙,几天难得的独处,居然在头两天就把人给欺负坏了,不得不吃斋。

“我怎么不记得你的身体素质有这么差。”

龚稚略有怨气,但到底没太禽兽,默不吭声地把程予期抱到跟前让躺在腿上,往程予期嘴里再塞了一根营养液:“多吃点,吃饱了再睡,睡醒才有力气。”

?????性??爱?????交易。“我想射进哥哥的生殖腔。”

“这么做当然是因为......”

“要把哥哥变成我们的专属Omega呀。”

程予期拧着眉,坐在窗边看着树梢上的几只互相追逐的鸟,耳边恍惚响起陆景棠对他说的这句话,一阵脚底踏空的心悸。

起初陆小狗也不好哄骗,但招架不住程予期存心想要蛊惑的循循善诱。

刚洗完澡,热水淋在皮肤,烫出的迷人红粉从脸颊一路蔓延到颈部,像成熟的水蜜桃,鲜嫩多汁。

腰腹上仅盖了层薄薄的浴巾,手臂弯曲着半撑在床面,袒露的胸膛还有两条长腿,昭示着此时此刻浴巾之下的这具美好的身躯,正一丝不挂。

分不清是羞的还是上头了,陆景棠耳尖红透,咕咚地吞咽唾液,口腔里浅淡的酒味,是程予期进浴室前用嘴喂给他的一口。

醉人的因素,除了酒精,更多的是细腻的皮肤和红润唇舌的柔软。

陆小狗还没尝够程予期假性发情的滋味,那种迷迷糊糊啜泣着在身下求欢的模样,叫人日日夜夜。

在看到的第一眼之后,他就好惊喜,好喜欢,特别想偷偷地把程予期藏起来,圈在身下,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仔仔细细地看。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坏,竟给了程予期张阻隔贴。

“我答应了不能让哥哥离开的。”陆景棠的胸口抵着一只脚,他可怜巴巴地看着程予期,可程予期不肯给他再靠近。

陆景棠同程予期哭诉,把责任全往外推,幽怨地说都怪那三个Alpha,又凶又坏,而他自己势单力薄不是他们的对手。

边哭边用脸颊蹭程予期的小腿,一副“我是一个小可怜虫,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哥哥你行行好,就别逼我了”的表情。

“。”程予期算是看明白了。他一逼陆小狗,陆小狗就卖惨,这分明不愿意放他走。陆小狗和那三个家伙是一个党派,狼狈为奸。

可小狗的眼泪太多了,闹得心烦。“别哭了。”

陆小狗咬住嘴唇,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干净的脸湿乎乎一片,程予期看得心底发痒,无语隐隐滋生的愧疚感。

关起来的不是他程予期吗?怎么弄得好像是他以大欺小,把人给惹哭了似的。

“好了好了。”程予期眼神软下来,张手揉了揉陆小狗的毛绒脑袋。

陆小狗开心得猛一扑过来,鼻尖在程予期的锁骨处乱蹭,小口小口地舔,手脚也不安分。

“那我们可以做爱了吗?哥哥。”小狗努力想分开程予期的腿,把自己挤进去。

程予期又一脚把陆小狗抵开,“我可以不让你带我离开,但你需要先告诉我点东西。”

陆景棠一僵,额头贴在程予期的膝盖,不敢抬头和他对视,含糊嘟囔着:“哥哥又为难我了。”